砰砰巨响弄得秦耳中嗡嗡吵闹。
“咳咳……别打……咳咳……”有没有人考虑她这个病人需要安静啊?
江近海厉声喝止:“当捕头的!别闹了!”
阿青回头:“你在这里做什么?”
一个闪神,卫刚破门而入,阿青连忙回身,两人手中武器挥出,拼架在一道,火星四溅。
此时张缇也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了院子里,见屋内兵器交鸣,急忙喊:“住手!别打啊!”
阿青才不理他们。
张缇心疼地看看门板上地大窟窿,探头到屋内,喊道:“青少侠,卫将军,别打了,都停手!自己人啊!”
“谁跟你们自己人!”阿青怒火更甚。
见门户大开,寒气源源不绝地涌入,江近海忙躬身捡起放在一旁当靠垫的被子,给秦披在肩上,以防她再次着凉。
“怎么办?”他轻声问秦。
秦摇摇头,暗暗蓄力,过了几秒钟,她拼尽全力尖叫道:“阿青住手——”
这一声喊出口,肺部像是已经超出了负荷,一阵狂抽,她猛然咳嗽起来,手中的帕子也险些来不及掩住口鼻。
阿青听见她的叫声,虽然不敢贸然收刀,却也立刻往后跳了几步远。
卫刚并未追上,见他退开,便赶到江近海面前,只是警惕地盯着阿青的动静。
江近海看看情势,拉着卫刚道:“卫大哥,你我先到里屋去,这里留给他三人解释清楚,以免再无谓地动干戈。”
“是,庄主!”
两人避入里屋。
阿青惊未定,手中提着刀,再看向身处门口地张缇。
“张师爷,这是怎样一回事!”他含着怒气,要求一个解释。
张缇小心地注视着他手里地刀,双手手掌向外挡在自己身前,赔着笑说:“青少侠,你先冷静一下,那个……要不要喝点茶?”
“张师爷!”
“是、是……”
秦皱眉:“咳、咳……阿青,不要吓着张大哥了,他是个读书人,见不得刀光的……”
张缇闻言苦笑:“东家,这还不至于如此。”病成这样还不忘记随口取笑,该说四姑娘胆识过人,或者惯常苦中作乐呢?只怕两者皆然吧……
他对阿青劝到:“青少侠,张某明白你担忧的心思,但需知病人气弱,受不得刀兵煞气冲撞,还请收起宝刀啊!”
病患气不气地,阿青不懂,但是刀剑什么的带有煞气,这个他们吃刀口饭的人都听说过,既然对秦斯有害,那他就收起来吧。
刀入鞘,他问秦:“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朝廷钦犯江近海会出现在你房中?”
江近海在里屋听了,哼一声,扭头不说话。
秦开口要讲,但却仍是咳嗽先行。
见状,张缇代为回答,同时顺便颠倒是非:“东家病得重了,御医也束手无策,而此时,江庄主有法子缓解东家地病痛,青少侠你说,在性命攸关的当头,还要争执什么钦犯与朝臣吗?”
秦闻言又是一阵咳。
张缇这话听上去底气十足,无赖之气也十足,但有一点,秦斯从哪里得知江近海有治疗之法呢?仍是私下有联系吧。
这是个破绽,不过对付阿青,有前面那段话就差不多够了。
“咳咳……”秦轻声道,“阿青,你来看我?”
“呃、呃是!”阿青点头,在铺前蹲下,平视着秦,“不是说好些了嘛,怎么又严重起来?”
“大概是那日与先生一道饮酒,之后赏雪……”秦揉揉鼻子,无辜地嘟嘴,“着凉了……”
阿青气不打一处来,那天本来就是斩报案,闹得要捉拿什么小王爷,结果让他撞见秦跟那个小王爷在一处喝酒!害得他灰溜溜地领着兄弟回衙门,还各打赏了几个铜板,约定不要对上面提起此事……
—你说人都病怏怏还没见康复,四姑娘怎么就那么爱蹦,不肯好好养病来着?
“现在知道厉害了吧,这不是自己找罪受么!”阿青埋怨几句,看着秦可怜兮兮的样子,又心疼起来,伸手刮刮她鼻尖,“下回不要乱来了,好好养病,知道不?”
“嗯……”
“大过年的,要是先生知道你病又重起来了,一定也难过担忧的。”
秦轻声到:“那就……不要让先生知道……”
“那我来你家做什么地啊?”阿青口快地反驳一句,继而想起,“哦,我来你家是有事儿要问,险些忘记了。”
“咳咳……什么事?”秦眨巴眨巴眼。
“那个,太史渊送给你地药,你吃了嘛?”
张缇替秦作答:“青少侠,东家服用了一小半,见病势恶化,就没有再服。”
“哦?这样啊……”阿青挠挠头。
—完了,太史渊闯祸了,那人其实挺好相处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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