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却听骅幼慈道:“这样吧,容我再想想,看看怎么调整经营策略。我目前有一个直觉,文物店的经营必须与佛法教育直接挂上钩,我们现在定位的人群面太窄了,那些真正一心想学佛的人群我们还没有抓住。可要怎么对接,这个我还得好好想一想。”
冯立程低头喝了一口茶,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骅幼慈,祝容芳也只好点头道:“那好吧,这方面我也完全没经验,咱们也只能摸着石头过河了。本来我还想着试营业两个月,正式开业的时候就可以再把上师请过来呢,现在看来咱们得重新筹划筹划了。”
从梵悦会所出来,冯立程向骅幼慈道:“咱们回中心吧,我有个事儿想跟你商量一下。”骅幼慈点点头,两人正准备上车,骅幼慈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一看,是倪奕鹤,便接起电话来,却听他道:“喂,小慈,你现在哪儿呢?下午有空吗?”
骅幼慈道:“正打算回中心,怎么了?有事儿吗?”倪奕鹤道:“下午我约了严老,去他家里拜访,他刚才打电话来问你有没有空,希望叫你一起去,他想和你好好聊聊。”骅幼慈听罢,抬头看了看冯立程,便道:“这样吧,我这边安排一下,几分钟后给你回话。”
刚挂掉电话,却听冯立程道:“你有事儿就先去办,我的事儿不急,明天早上咱们到中心再谈也行。”骅幼慈笑着点了点头,便立即给倪奕鹤回了话,两人约了碰面的地方,便搭冯立程的车赴约去了。
骅幼慈在约好的地点与倪奕鹤碰了头,坐上他那辆本田,车子便朝严老家驶去。骅幼慈一面系着安全带一面笑道:“今儿严老怎么突然想起我来了?”
倪奕鹤道:“自打上次听了你在席上的那番话,他就一直跟我说想找你好好聊聊,也不是今儿才起的兴儿。”骅幼慈道:“严老对佛法很感兴趣?”倪奕鹤道:“文人嘛,宗教哲学总是离不了的,他虽谈不上信仰佛教,但多年来对佛法却颇有研究,只是奈何身边没几个能跟他探讨佛法的人,那日听你说得头头是道,一直问我你是不是修佛多年,我说不知道,今儿正好约了我喝茶,就干脆约上你一道了。”
说话间,车子便来到了严老家公寓楼门前。停妥了车,两人一同按了门铃,不一会儿便见一妇人笑吟吟的来开门,一面道:“奕鹤,来了,老严正备了好茶等着你们呢!”
两人一面进屋,一面听倪奕鹤介绍道:“这位是严师母。师母,她就是我的初中同学骅幼慈。”
骅幼慈连忙伸手握住妇人的手,笑道:“师母好!”妇人连连点头,一手握着她的手,另一手轻轻拍着她的手背,笑道:“你好你好,这几日常就听我们家老头子总提起你,说你蕙质兰心,奕鹤可好福气啊!”
骅幼慈脸上的笑容不觉僵了一下,抬眼看了看倪奕鹤,却见他只是笑笑的站在一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却也不好说什么,便跟进了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