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可就不客气了,一个铜锤直接的擂过去,慌忙之间徐晓晴用枪去抢空档,事实上在两锤之间有一个很大的想象空间。
谁都不会料到,就在这么一块肥肉之中充满了无数的死亡陷阱;就在徐晓晴抢进的瞬间那空间直接被令一只铜锤封住,速度太快了,就在眨巴眼之间,徐晓晴的枪就被双锤卡住,余力直接把徐晓晴的虎口震裂,枪脱手而出,这样没了枪的徐晓晴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呱呱的双锤直接往徐晓晴身上擂了过去,眼看一场惨剧就会发生。
裁判也感到了一场危机的到来,急中生智,“呱呱,停!你胜了。”
呱呱在裁判叫他的时候已经停了,听说他胜了,他的双腿就蹦蹦跳了起来,把双锤卸下来。只见咯蹦一声,这比武台竟然塌了下来。这太恐怖了,两千多斤的东西在跳跃,这纤纤弱质的比武台怎么受得了!
呱呱一招就把三个擂台的总冠军扫下台,这也有偶然的因素,但是他们的差距还是很大的,这输赢就是必然的了。
大家这才明白天外有天,过去十多天的擂台纯粹是耍猴戏,精彩的才刚刚开始。
报名时,他说他只有十八岁,只是从那布满沧桑的额头来看他至少也有二十岁,身高将近一米九,身材魁梧,身板硬朗,那手臂伸缩进攻有雷均之力,那条腿立在任何地方都给人有板上钉钉的感觉,那腰就像是那凶猛的蟒蛇的身躯无时无刻在积蓄着浑身的力量对敌方发出雷霆之力。
他说他姓雷名魁,雷魁。
雷魁俯视着呱呱,呱呱仰视着雷魁,他们其实根本就不认识,只是因为一个绝色的美女在这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争锋相对,横眉冷视;他们没有仇,却仇似海深,他们没有恨,却恨在天涯。
他使的也是一对锤,似乎大小差不多,只是雷魁的噌亮的多了,颜色也不同,是银色的。
此时的呱呱比早上聪明多了,他也许觉察到了危险,不再装痴卖傻了,在真正的高手面前,气魄更为重要,他得拿出一个武师的气概,在气质上至少与对手平等。
锤的招式比其他的兵器的招式简明的多了,几乎就是一个字:力;它远没有其他兵器那么灵巧,招式也简单明了多了。
首先是以力震慑,那是锤的气度;再就是以力扛之,那是锤的过程;接下就是以力击之,那是锤的本质。
两对锤一对是铜的,一对是银的,气质不言是明。不过呱呱很自信,雷魁也很自信,他们的气场差不多。
出锤,两对锤擂在一起,沉重浑浊的声音飘向天际,众人捂着耳朵,耳朵还在不停地回响。轰轰轰,一首音符交响乐奏响,只是这响声太过于沉重,压在了每个视者的心头,紧绷着每个观众的神经,人们缓缓地往比武台退去,他们想退到安全的地带。
庄家不开庄,他们俩没有可比性,输赢只是个过程,结果早已驻在了人们的心里。
他们在耗内力,一炷香的功夫很快就在这磕磕绊绊的声音中结束,当这种声音停止后,人们回头看时,只见两人已经被汗水淋透,气喘如雷。
最后他们商量,他们要文斗不要武斗;文斗就是一人一锤,不论技巧,只拼内力,可以投降。
这才是最可怕的,两个这么大的锤互擂,那声响该有多恐怖!
台下的人迅速疏散,离比武台足有一箭之远。
台上之人只得硬着头皮,以小指头塞着耳朵在苦熬着这文斗的结束。
还好,他们只擂了二十多锤,呱呱虚脱了,倒在了地上,自然他失败了。
听不到宣判,也无需宣判。这一场雷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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