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纱布从嘴里拿出来,“你去给他开门。他可能认为这个包厢有人……有人那个……”
她脸红红地说。
“可是,我的手绝对不能松。你知道松开手的后果是什么?现在虫子己经成了惊弓之鸟,我一松手,它必定拚命向别的地方钻,什么胆道、肠道,都有可能,钻胆里,就是胆道穿孔,钻肠子里,就是肠道穿孔,哪一样发生了,都是要命的事。”
“那怎么办呢?”她急了。
我明白,这列车员是听见了她的呼喊,以为里面发生了非礼事件呢。那么,如果女的说一句话,让列车员明白什么事也没有,不就了结了么?
“阿姨,你说话,你一说话,他知道女的没有被……被”我不意思地指了指她的下部,“他就放心了。”
她被我一指,脸红得都红到了耳朵根子。
“快开门,不开就砸开了。”列车员一边敲门,一边用对讲机大喊:“乘警,乘警,马上到软卧车厢,有情况。”
乘警一来,问题更麻烦。
“你说话吧,阿姨。”
她使了半天劲,才轻声地对外面说:“没事,什么事也没发生。”
她的声音虽然小,列车员倒是听见了。但是,列车员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更加确信里面发生发案件,因为女的似乎被胁持了,被逼着说话呢。
“里面的女的,你不要害怕,乘警马上就来。”列车员冲里面喊着。
“你大点声。”我对她说。
她停了几秒钟,鼓足勇气,大声的喊道,“我害怕什么?我有什么害怕的?我们夫妻俩办点床上的事儿,我们关门了,我们影响谁了?乘警来了算什么,就是列车长来了,还能怎么样?难道要把我们当黄扫了?”
她的这一段话,底气十足,声音大,真的把列车员给镇住了。
列车员嘟嘟囔囔的说道:“大白天的,整什么床上的事儿?真要整事儿,也要小点声,哼哼唧唧的,像老猫在叫春,也不怕人家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