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作证,我们两人的距离只有不到两米,我这枪是对着他的胸口开的,绝对不会打偏。
“呯”地一声枪响。
他仍然站在我面前,而且离我更近了。
我看看他的胸口,没有伤。
他仍然乐着:“再打,再开枪,往头上打。”
我对着他的脸,距离只有一米,又开了一枪。
他仍然没有事。
什么情况?
是鬼?
我看了看他身后,阳光在他身后拖出长长的影子。
不是鬼。
而且,鬼也不会对人间的食物这么感兴趣,把半锅剩饭吃得一粒不剩。
“怎么?为什么不开枪了?枪里没有子弹了?”他嬉笑着说,张开手,手心里放着两颗子弹头。
“摸摸,还热的呢,是不是你刚才射击的子弹头呀?”
哇噻,我当然认得这两颗弹头。
有没有搞错呀!面前这位是人还是神?
我见自己确实不是他的对手,便把枪揣起来,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只想跟这妞说几句话。”
“想说什么你快说吧!调戏我女朋友,我直接要你狗命。”
他眯缝起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瑶玉一会,“你是不是姓马?”
“我姓马。”
“你奶奶还好?”
“你认识我奶奶?”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算起来,一晃30年了,你奶奶当年可是库尔勒有名的大美女。”
他眼里透出无限怅惘的神色,望着库尔勒方向,久久不说话。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你就不要问了。我知道你是谁就行。”
“我是谁?”
“我刚才已经给你课了一卦。你跟我师弟无力道长有些关系?”
“你,你,”我大惊失色,“莫非,你就是无绵道长?”
“正是本道。你是——”
我忙把无力道长的信递上去,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可是,我怎么才能确信你就是无绵道长?”我问。
他看完了信,揣在怀里,“有件事,只有三个人知道,我师父,我师弟无力和我。那就是当年师父传给我一个解鬼足咒的咒语。你师父跟你说过了吧?否则也不会叫你来。”
我见说对了,立刻冲他拱手作楫。
“好了好了,不必来那套了,都是古时代的陋习。现在与时俱进,大家都是朋友。”
“无绵道长,我的鬼足咒能不能解除?”
“可以,但要一个女人配合。”
“我愿意。”瑶玉说。
“你可想好了,这是要冒风险的。如果鬼足咒万一解不开,就会转嫁到你身上,你命休矣。”
“我身体都是平哥的,即使为平哥死,我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