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程高经常到李兵家,在路上他也注意到经常推着小推车的少妇,车上是俩个唧唧蹦蹦的小男孩,那少妇长得别提多来劲,高高胸脯似透过衣服呼之欲出,小不点手里的风车掉下,程高不失时机捡起来:高叔叔给小宝捡起来,然后又笑着给少妇呈现出阳光的脸庞,少妇不是别人,是米糕媳妇腊梅,腊梅也笑下,似春天里桃花,含蓄而娇艳,程高每次去李兵家或者干脆绕个圈去搭讪腊梅,还会把香蕉给孩子们吃,他会对大亮美穗说:你们的妈妈多漂亮,跟天仙美,腊梅起初白程高一眼,后来也就欣然接受,又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夸自己,再说腊梅从12岁起就知道自己是个美人坯子,程高每次给孩子们的东西也不一样,糖葫芦又变成冰激凌,腊梅不想欠程高人情,把老家的柿子装了一网兜回给了程高,程高也不客气,谢了!眼睛却冒着火焰盯着腊梅的脸;
腊梅心里也苦哈哈,自己是带着身孕嫁给米糕,相处几年的男朋友由于一桩命案进了监狱,而肚里的孩子,她无论如何也不想打掉,她知道她姨姨因为堕胎而不再怀孕,那会她觉得嫁给谁还不一样,她从安徽来到保定,阴差阳错介绍给米糕,米糕长得周正,她是过来人知道如何引诱年轻气盛的米糕,在一个夜晚她把米糕弄得浑身膨胀每根汗毛都涨着孔,米糕下体早已蓬勃着随时雄发,此后米糕一宿弄不上几回不肯罢休,很顺然两月后的腊梅说自己怀上了,那会腊梅着实身体也受着煎熬,为了不显怀采取着缠胸痛苦,和米糕的朝夕相处,腊梅觉得这才是个爷们,挣钱除了用在厂里,不少给自己,除了吸烟整天就琢磨工作,回到家里就大亮大亮叫着,跟吃了开心果一样。
猴子妈对大龙说:阿姨有什么法,生米都煮生熟饭,那个龟孙丢人啊!我不答应行吗,孙子都有了,我敢不答应,小芬哥不弄得鸡飞狗跳,街坊四邻的!我丢不起那面!我干脆给猴子一周婚假,让他和小芬旅游一趟,回来我们厂里食堂聚大餐给猴子办了一个轰轰烈烈的婚礼,猴子旅游前让米糕捎话给我,这辈子下辈子只要不嫌弃他,他就赖在锋利干;说实话从猴子和小芬想好开始起,我都是个顺其自然态度,我们邻居有对夫妻,都是有文凭的主,穿的永远也得体,连衣服颜色都搭,俩人见到邻居永远说的是:你好,在外人眼里他们多么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但说离就离,听说男的还要割腕自杀,我隐约门当户对婚姻未必欢快,性格合得来才重要,猴子在厂里也不顾忌,一见到小芬,打情骂俏,如“公狗”一般,他俩没有安生时候,也没有老实坐下谈谈什么,他俩就是王八看绿豆,对眼,大龙说的对:那俩吃碗刀削面那个嘻嘻哈哈,那俩纯属浪骚,迷恋对方**;我说龙子,你不也一样,龙子一幅痞样:你不了解我,玩玩行,我也在找真情!我一会半会搞不懂龙子的真情是什么,但他说那话的神情崩认真!我知道龙子爱赛车,飞奔在高速路上,他说那感觉大脑空白刺激舒坦没得比,比做ai还好,那么我的爱好是什么,米糕爱好又在哪里,米糕和他媳妇关系极不正常,我看得出,换做他人也就罢了,可他是米糕,我偶尔也会看到他情绪一瞬,寡落的表情,那寡落让我也跟着难受,那寡落让我觉得米糕也是有故事的人,话又说回来: 处在情感的男女,做到绝对理性,少之又少,那样的理智,也会少了人性的光芒,我们常常笑对人间,其实本身才是难解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