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自家小姐抽地更是比尚书大人还要狠烈几分。
鞭子甩出的雨滴好似晶莹的珠粒,硕大饱满,落在人身上也是带着剧烈地痛。
“傅旌笙,你这样只会更叫人瞧了笑话去。”
“你若是有点骨气,就给我站起来,若他惦念着芳姨,不需要你这样低声下气,他也自然有心会把芳姨请进祠堂的,若他不想,就算你跪死在这里也没用。”
阮良缘真是不明白傅旌笙在任何事上都可以游刃有余,唯独在叶卉芳牌位上的事就这般地执拗。
“阿良,谢谢你今日还肯来看母亲一眼,但我想让母亲清清白白的进到这个祠堂,所以,无论受多大的委屈我都承受的住。”
阮良缘无话可说,她转过头看着傅知昂,傅旌笙的父亲,东裕朝的尚书大人。
“傅尚书,您让一个大理寺卿跪在这里,您还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阮良缘走到傅知昂的面前,虽然年过半百,除了被岁月蹉跎了的褶子,但面部硬朗风俊,身形笔直挺立,还是可以看得出傅知昂年轻时也必是一位倜傥绰约的翩翩公子。
要不然尚书府的后院也不会这般的热闹,热闹的连一个故去的女人都容不下。
“阮小姐,你说话之前,最好想先清楚自个的身份,你一个下堂妇,不管不顾地就冲进尚书府,老夫念在你同君砚有几分的玩伴情意,才准你站在这里,你不要不识好歹!”
“下堂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