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良缘嗤笑着,她把鞭子扔给了寒夜,逼近着走到傅知昂的跟前。
“傅尚书,整个兴邺城都知道是我阮良缘主动放弃同丞相府的婚事,怎么到您这儿,就变成了下堂妇?”
盈月站在一旁,紧紧攥住双手,提起丞相府的靳北慕。
那是阮良缘心头的伤,心底的刺,这傅知昂还真会往人痛处上撒盐。
“难道不是吗?你一个落败的统军府小姐,有什么资格同丞相府抗衡,不过就是丞相大人看你们统军府可怜,不与你们计较罢了,你以为你开了个染坊,真就春光灿烂,忘了你的罪籍之身。”
傅知昂的话越说越难听,盈月要上前理论几句,可又被寒夜拉住了胳膊,“你别多事,小姐没咱们想的那么脆弱。”
寒夜笃定的目光,刺的盈月心里一震,随后,就听到阮良缘反驳道:“傅尚书,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拿我的身份说事,你要是不提醒我,我都要快忘了,今夜我来这里是要做什么的?”
傅旌笙知道阮良缘今日来绝不会只是为了抽自己几鞭子这么简单的,再说,她自小就喜欢玩鞭子,各种花样,层出不穷。
而落在自己身上的那几鞭,也是收了力道的,根本就不会伤到他。
跪的久了,膝盖也磨出了伤,傅旌笙站起来的时候有些颤巍,小厮泽州急忙上前扶住了险些趔趄的傅旌笙。
泽州从傅旌笙的手中接过叶芳卉的牌位紧紧地护在怀里,如世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