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旌笙不忍让阮良缘因为他同傅知昂起冲突,他走到阮良缘的面前,拉住了她,“阿良,你的心意我明白,我不会在这般的作践自己,你先回去。”
傅旌笙能想明白最好,但阮良缘却没想就这么算了的。
傅知昂说自己也就罢了,可他偏偏连带着父兄都要数落一番,她岂能忍下去。
阮良缘甩开了傅旌笙的手,面色清冷,“傅旌笙看在芳姨的面子我不会闹事,但你也没有资格可以管我怎么做,当初若不是你,我今日何故会遭你父亲这样的羞辱!”
傅旌笙被阮良缘凛冽地目光触地不敢在上前一步,他知那夜的事情一定会成了阮良缘心里最沉重的痛。
“傅旌笙,你若还肯怜悯我半分的不易,就别挡着我。”
傅旌笙眸色渐浓,好似迷雾中隐着的一丝清澈,是化不开的担心,又藏匿着一点的奢望。
阮良缘见傅旌笙向旁边让开了一步,她从怀里拿出了一块官玺。
不只是傅知昂瞳孔张开,就连周围的侍从也都暗自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东西可关乎着尚书府的存亡,而它现在居然落在了阮良缘的手里。
就在不久之前,自家的尚书大人还狠狠地折辱了阮良缘。
“它怎么会在你手里?”傅知昂暗暗地攥紧了长袖中的拳头,显得客气了很多,但这对阮良缘来说,却是不够的。
相比众人的惊讶和意外,傅旌笙倒是沉着了很多,傅知昂皱起了眉头,更是怒色了几分,“你早知道官玺落在了她的手里,而你却没告知为父!”
对傅知昂的气愤,傅旌笙也根本没看在眼里,淡漠,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