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月当时听着的时候,吓的倒抽了一口气,她家小姐,还真不愧是统军之后,什么都敢豁出去。
被盈月这么一提醒,阮良缘半阖着眼眸,也立刻睁开了很多,“我的一世英名,迟早会败在你这张不饶人的小嘴上。”
阮良缘站起身,轻弹了一下盈月的额头,无奈的叹了口气,就出了艳字一号房。
盈月走后,傅旌笙一直也不敢掉以轻心,仔细辨认出周围确实没有可疑的动静,才安心,也才打量起四周。
周遭一片橘黄,傅旌笙淡淡地勾起唇角,想起往年冬日阮良缘视冻柿子如命,连同他都有些嘴馋的想尝一尝。
可吃了一口,就能被涩掉半截舌头,阮良缘之后还总是拿这个打趣他,说他堂堂男子汉,居然会被冻柿子,吓的“涩涩发抖”。
那个时候的他们,还真是叫人怀念……
在外面站的久了,也没觉出什么,只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傅旌笙就觉得后背的鞭伤有些疼的又麻又痒!
傅旌笙刚把衣裳褪到腰腹下,阮良缘就推门进来,看到傅旌笙光露着大半个上身背对着自己,阮良缘怔愣在原地,明明他们都有过肌肤之亲,可还是免不了尴尬。
她急忙转过身,歉意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听着里面没动静,以为你断气了,就想来看看。”
说着,阮良缘渐渐地平复了心思,不冷不淡地说道:“既然你忙着,我就先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