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良缘说完,不待傅旌笙反应就要走出房间,可阮良缘好不容易来看看自己,两个人也才难得有独处的机会,傅旌笙又怎肯放她离开,再说,进了他的门,就没有让她轻易出去的道理。
反正又不是没被人看过,傅旌笙直接把衣裳褪的利索,厉声喊住了阮良缘,“等等,我背痒的难受,一只手不方便。”
阮良缘乍听,缓缓转过身,他这是又再自己面前装羸弱,可阮良缘却假意糊涂,“我去叫寒夜把泽州带来!”
傅旌笙轻笑了一下,双臂交叠在胸膛前,“你确定要让泽州到这里来吗?”
看出傅旌笙是戏谑着自己,阮良缘也不惧怕,“既然你不愿意让泽州来,那我就给你找几个会服侍的娇娥,她们肯定会小心服侍你,还舍不得伤了你。”
傅旌笙听出阮良缘这是在拒绝着他,也不急,反正阮良缘做的最得心应手的事儿就是这个,他朝着阮良缘那里走了几步,一只手抚上之前被薛秀兰打过的侧颊,“谁能比的过艳色阁的阁主,最懂怜惜人呢?”
“你非要让我给你上药?”躲来躲去,傅旌笙不就是存了这样龌龊的心思,“非你不可!”
既然他想,阮良缘也勉为其难,“好,你去床上躺着,我去拿药!”
虽然言不由衷,但傅旌笙心里还是很欣喜的,“你别想着把我一个人搁这儿不管了,你不都说了艳色阁的美艳娇娥都等着上我的床榻,正好我今夜不如就试一试!”
阮良缘蹙起眉,临走时,讥讽了一句,“你这脸皮还真是够厚颜无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