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铎。听说你看上了桑宁的妹妹,是不是?”这是多尔衮无波的声音。
只闻多铎轻笑一声。却不见他回答。
“别误了大事,女人终归是女人,咱们还是应该以大事为重,喜欢她就纳了她吧,但是也别太当真了。”多尔衮说。
良久,才听得多铎轻声道:“哥,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多尔衮轻笑一声,说:“怎么个不一样法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多铎未再言语,过了一会,转身进了营帐。
我悄然起来,再望了一眼那营帐中的身影,转身悄悄离去。
回到了草棚里,桑宁与馨竹都没有察觉,我悄然躺下来,心中有事,更是难以合眼了。
突然看见睡在门口的桑宁猛然坐起,神情紧张。
“哥——”我悄声道。
“嘘——”他做了一个手势,倾耳细听周围地动静。
不多会,我也察觉到了异样,林子深处传来了一阵细微的沙沙声,而且这声响越来越明显。
馨竹也醒来了,桑宁小声说道:“珊瑚,保护好你嫂嫂!”说着,轻声和上了草棚的门,自己守在门口。
屋外,那奇异的沙沙的声越来越清晰,桑宁的脸色也越来越沉重,早搭好了弓箭瞄准了外面。
突然,我感觉到馨竹倒吸了一口冷气,遂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外面,林子深处突然窜出许多黑衣人来,那些人都蒙着面,猫着腰,悄无声息的成包围趋势靠近草棚。
桑宁的手抓过来,把我和馨竹捞至身后,分别递了一把短刀给我与馨竹。
外面地黑衣人中有一个人对着两面的人做了一个逼近的手势,那群黑衣人遂慢慢逼上来了。只听见“咻”的一声轻响,桑宁一箭正中那做手势的黑衣人后,转过头来,沉声说道:“你们就呆着里面!千万别出去!”遂一脚踹开了门,举刀四下劈开了。
我随后又紧关上了门,馨竹捡起了地上了弓箭,脸色沉着,瞄准外面,一箭一箭的射出去。我举刀守在门口。
外面桑宁被一大群黑衣人紧紧围着,他脸色凶狠,举手刀落尽是血花四溅。不过那黑衣人实在太多了,一波倒下一波又上来了。
还有一些黑衣人逼近草棚,不过都被馨竹的箭撂倒了。
一时间,那伙黑衣人不敢逼近草棚了,也不敢靠桑宁太近,只层层紧围着他。
正相持着,不知道从哪里突然飞出一支羽箭来,正准准的射进了桑宁的胸前,顿时,桑宁地攻势一缓,胸前立刻被血浸透了。馨竹惊呼一声,脸色大变,手中地弓箭险些落地。
那群黑衣人立刻精神大作,又一层层的攻上来。
馨竹一把推开门去,举着弓箭边射边走。
当初在董鄂学堂,骑马射箭是最寻常地功课,但是我与馨竹从来就不喜欢这个,常常躲到一边荡秋千,我从来不知道她的箭术这么了得。
她例无虚发,我跟着她身后,举刀刺向围上来的人,我们渐渐靠近了桑宁,桑宁整个胸前都是血,脸色仍然凶狠无比,手中的攻势不松分毫。
“退回去!”桑宁大叫一声,带着我与馨竹又慢慢退回了草棚,桑宁断后,正要进门时,他突然痛叫一声,猛然倒地,我们回过来头来一看。
他的背后也中了一箭。<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