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侍中张辟疆相信,当这些特质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只要天子将它们全都用对了地方。
一个果决、仁慈,而又对他人拥有感情的帝王,只要没有大过,最最起码,也可称得上是守成之主了吧?
何况,眼前的皇帝现在才只有十二岁。
他有足够的时间在自己的辅佐下。学会控制最真实的情感,从而在正确时机,正确的地点,表现出一个帝王所应该拥有的正确态度。
“既然陛下主意已定,臣就不再多言了。”侍中张辟疆补充说道。
刘恭微微一笑,对侍中张辟疆能猜到自己的想法并不意外,要是一个十五岁就表现出惊人天赋的少年,过了八年之后还是没有半点进步,那还怎么配作为天子的智囊呢?
转身继续往北走去,等到宦者承张余率众跟上了步伐,才淡淡对侍中张辟疆说道:“那就宣朱虚侯刘章明日于宣室觐见吧。”
聪明人之间的承诺和交流,就是在这些看似平淡的话中体现,很多事情,宣诸于口便会失去意义。
侍中张辟疆会心一笑,应诺之后,自带着天子的近身寺从去朱虚侯府通知唤人不提。
长安城,北阙甲第,朱着侯府。
车府令夏侯灶此刻可不知道齐王刘襄与弟弟之间的那些污龊事情,他心里还在想着自己前天那个“天衣无缝”的计划。
只见车府令夏侯灶跪坐在矮榻之上,他看着眼前朱虚侯刘章的眼神。恨不得让他立即就自己引荐去面见齐王。
四十多岁的汝阴侯世子夏侯灶经过昨天的事情,正急需要在老父面前要真真正正地威风一把,好让他知道自己交友,也并不是没带眼睛的。
汝阴侯夏侯婴昨日又给他下了禁足令,没事不准他出门再见那些所谓的“好友”今天车府令夏侯灶是借着处置公务的机会,才偷偷溜到的这里。
“齐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见我?”车府令夏侯灶皱着眉头问道,他对朱虚侯刘章“齐王大兄最近很忙”的说辞颇感到有些不耐烦,却不知朱虚侯刘章此时心中,也是有苦难言,
齐王刘襄果真是听信了中尉魏勃的不知什么挑唆,将集本说好的事情一手推翻,让已经准备好一切的朱虚侯刘章,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
没有了那些人力物力,朱虚侯刘章根本无法从容布局,使皇帝相信自己的话对左承相陈平产生怀疑。
而过几天的偈见,没有了有利证据支持,自己信誓旦旦所谓的告。就只能变成一场可笑的闹剧。
不能打击左昼相陈平报仇事可是自己在皇帝心里的印象已经够差了,难道还要再背负一个欺君诬告的罪过吗?
想到此处,朱虚侯刘章那率军颗包围长乐宫都不曾有过一丝犹豫心,终于开始有些慌乱了。”,
完蛋了,我的业感觉又不见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