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主死前,本来家产是分的好好的,唯独有一块地出现了问题。什么问题,就是地界没划分清楚,导致三分地出现纠纷。
这本来只是小事,可长子感觉继母从小对他不好,分家时,又认为父亲分家不公,心里就产生了怨恨。
于是借着地界说事,打了弟弟一顿。
弟弟也很不服气,于是就反抗,于是小事就成了大事,最后就闹到了开封府来。
此时,两个人是谁也不服谁,要不是有衙役看着,两个人肯定又要干架。
看到这一幕,盛长梧思索一番后,就问:“你们谁先动的手?”
李家二郎赶忙指着李家大郎说:“小相公明鉴,是他先动的手!”
听到这话,李家大郎急了,赶忙说:“小相公明鉴,是他先占了我的地。”
说完就开始大声哭诉起来。
“小相公明鉴啊,我是李家长子嫡孙,本来这家业就应该全是我的,可我父亲被继母迷了心窍,死时居然将家产一分为二。
我本来已经忍让了,可这畜生还不知足,居然还想占我家的地,小人一时气不过,这才打了他的。请大人为我们做主啊!”
“不对,那地本来就是父亲分给我的,是我这个哥哥不服气,想要抢夺还要打我~”
李家二郎说到这里,也哭诉起来。
“小相公明鉴啊,我这哥哥从小就嫉妒父亲宠爱我,总爱找我麻烦,现在父亲死了,将家产一分为二,哥哥他就心生怨恨,想要抢夺我的家产啊!”
听完两人诉哭,门外的吃瓜百姓纷纷开始发表了自己的想法。
“我看那过世的李员外真是糊涂,就不懂长子继承家业的传统吗。分家,这不就是分财吗?”
“你这话就不对了,李员外愿意分就分,你管得着吗,说不定是李大郎没本事,李员外怕他败了家业才这样做的!”
“你又不是神仙,又怎么会知道那李大郎会败家,说不定是被那继母灌了迷魂汤也说不定!”
“说起这些,我倒是好奇,那李员外的继室长的怎样,能将李员外迷的神魂颠倒。”
“看她,李二郎都十八岁了,估计人家都成了半老徐娘,这你都有兴趣?”
“呵呵~你不懂,年纪大,那才有味道!”
“嘶~”
这话一出口,其他人都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兄台,原来你还好这口,真是失敬失敬啊~”
公孙策见开封府大堂都变成菜市场,感觉自己头又痛了。因为眼前这事实在难以处理。
判谁对,另外一边都会心生怨恨,喊开封府不公平。
“小相公,要不还是算了?或者是稍后再审?”
“不用了”,盛长梧知道公孙策是好心,但还是说:“这案子,我知道怎么做了!”
说完,惊堂木一拍。
盛长梧忽然大喊:“好了,都别吵了,事情已经明了,现在宣冯金汉上堂!”
听到盛长梧喊冯金汉,众人全都懵了,这是兄弟争家产,怎么叫一个外人上堂。
难道是,李二不是亲生的?
想到这,汴京百姓忽然感觉又有大瓜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