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沈臻关切的眼神盯着言慎重,“需要我帮你喊药师吗?”
踮起脚尖,手背贴着他的额头,再试试自己的额头。
温度正常,没发烧啊。
言慎重低眸,顺势大手揽住他沈臻纤细的腰肢,将她抱在怀里,“本座爱上你了,你爱本座吗?”
噗!
沈臻差点将刚吃进去是饭菜给吐出来,好笑的问他,“言慎重你真的没事吗?”
她和他什么关系啊?
严重点讲这个男人是杀害她的杀人凶手,若是没有沈文娘给的两道心法,前世她就已经惨死在婚房了。
她不过是修练之人看淡生死,才不跟他计较那些,更何况他多次强迫她与他承欢,正常人没有记恨就算了怎么还会爱上呢?
“本座句句实话。”言慎重看深邃的眼底神色毫无波澜,将沈臻抵在墙上,贪婪地啃着她的唇瓣,喘着粗气道,“臻臻,你会爱上本座吗?”
西门月光推开包间的门,挂在脸上的笑容登时僵住,连忙给她们把门锁死。
“我什么都没看到!”
包间外响起一道激动的尖叫,沈臻将言慎重推开。言慎重神伤的低下眸子,意犹未尽的摸着自己的唇瓣,呢喃细语,“臻臻,本座从未得到过爱,所以不知道怎么正确的爱一个人。”
“本座以为爱一个人就是要与她肌肤相亲耳鬓厮磨……”
“停!”沈臻打住他,不知道今早言慎重去了哪干了什么,但此时的他非常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