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璎在慕忠诚心中的分量,只叫人听听慕忠诚的话便能知道了。慕樊辰也知晓自己的父亲是如何的喜爱那位传说中敢作敢当的女子,只是......毕竟人死了多年,却为何还要念念不忘,负了妻儿?
“父亲......”慕樊辰欲道宽慰之词,慕忠诚却摆摆手。
“退下吧......”慕忠诚长叹一声,叫慕樊辰退下,又缓缓的躺倒在长椅上,凝神静气。
回到账内,樊华用折扇抬起青森的下巴,似登徒子一般打量着他,道:“小美人儿?刚才是吃的哪门子的醋呢?弄得小爷我,好生的疼啊~”
青森笑他如此的可爱,一把抓住他的腕,将樊华拉至怀中,轻声问道:“想不想......更疼些?”
二人正打算缠绵一番,鹿化与阿蓝便乌拉拉的跑进來,樊华只得推开青森,坐在高坐上板着脸问他们,“你们进來不知道喊一声呢?是越发的沒规矩了!”
阿蓝和鹿化讪讪的笑起來,这些话左耳进右耳出,压根沒用。
“别跟我嬉皮笑脸的,说罢,何事,这么急匆匆的。”
鹿化从腰间摸出一把翠绿的匕首,在他面前晃了晃,道:“嘿嘿,我做好了。”
这么快就好了?樊华显得有些诧异,他该不会去哪找的别的东西來糊弄他罢?他叫青森把匕首拿过來给他瞧瞧。
翠绿的蛇皮摸起來还有些温热,蛇鳞的质感摸起來很舒服......樊华将匕首拔出來,刃处薄利,是把好的匕首。
“蛇皮不是沒干么?你怎么弄的?”
“烤的啊,慢慢烤干了,少主你不觉得摸起來还有些温热呢?”
难怪蛇皮有点温热,蛇是凉的,蛇皮若是热的所不正常呢,原來是鹿化烤过了。
他将匕首交还回去,道:“拿去给陆嘉,叫陆嘉送给小豆。你们回來时,顺带把小豆给接回來。”
“是。”阿蓝与鹿化得令后,出了帐篷。樊华觉得他们两在一起是越來越般配了,也能互补一下脾气,倒是可以让他们在一起办事的,总比鹿化一个人放心多了。
两人一走,青森就开始黏糊上來了,樊华一把推开他,道:“大白天,不嫌热呢?”
青森脸做委屈,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可是......很难受啊......”
樊华眼睛缓缓的落在某个部位,原來青森往日那么淡漠都是装出來的嘛,还沒做什么呢,就这样了。
他两手抱在胸前,得意又傲娇的道:“自己解决吧,小美人儿~大白天的,小爷我才就不跟你玩了。”
樊华站起身來,伸了一个懒腰,揉揉眼,正要去榻子上躺一会。青森一把搂住他,湿热的鼻息绕着他的颈。
“少主烧的火,自然少主要自己灭掉......”
“都尉,郡王叫我们将此匕首赠于你,叫你拿去讨小豆的欢心。”阿蓝恭敬的将匕首呈上。
陆嘉结果匕首,打量了一会,点点头对其赞许有加,“做工倒是不错的,郡王有心了。只是......我怕小豆......”
阿蓝知道他怕小豆回绝,便道:“都尉不若同我们一起去看看小豆,小豆生性乖巧,想來都尉多跟他接触接触,沒几日便会同你玩得好的。”
鹿化听去了这话,噘着嘴好似个小孩般扯着阿蓝的衣角,扭捏着道:“你看我以前那么可爱,现在风流倜傥的......你都跟我玩了这么多日了,怎么还未嫁给我呢?”
“呸,油嘴滑舌。”
陆嘉笑了,随着他们去找小豆,四下无话说,他便问道:“姑娘与这位公子似乎感情要好,为何还不成婚?”
说到这,鹿化和阿蓝不禁长叹一声,鹿化道:“我那未來的丈母娘,到现在还沒同意将阿蓝嫁与我......”
“哦......”似乎不小心问到了这两人的头疼事,陆嘉便不再问下去了。
到了军医那时,小豆已躺在一个角落乖乖的睡着了,细小的脚踝被缠上了厚厚的纱布。阿蓝轻轻的将他唤醒,他伸了个腰,缓缓睁开眼。
“阿蓝姐......”小豆揉揉眼,打个哈欠,睡眼迷蒙的坐起來。
之前他在老军医这等了他们好久,一直沒人接他回去,可是他又不能自己走回去。被蛇咬的地方除了疼,什么感觉都沒,捶一锤也沒感觉。
老军医说是蛇毒沒散,所以他要很久都不能好好走路了......
陆嘉从腰间掏出翠绿的蛇皮匕首,眼睛一直看着小豆的反应,生怕面前这小人儿被他吓到了。
“小豆......这蛇皮匕首......”陆嘉话说得结巴,不知该对他说什么,男人总是不如女人那般会哄孩子,他长年在外行军打仗待人也是粗俗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