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类1(1 / 2)

 探究自己的过程不需要太多人,至少那个阶段才开始。我选择从一个人开始的,之后有别人的参与。但那时只有我一个人面对那个沉重而复杂的问题。有哲学三问的时候。看到了自己的很多想法,像点点闪闪的星光,躲躲藏藏起来,不知道看见的到底是哪个调皮鬼的光芒。让我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看着不知道该用怎样的笔触来描写我心里的那个地方。

在内在旁都是一个样,也难免有不理解的。大概和他们想象中的那个我不一样吧(也有一个确实存在的变化),之前和他们聊天有妥协、圆场和装的成分在,可我一到这个地步就立马不想做以前的样子了。就觉得他们是单纯的挑衅和嘲笑。我并不配合他们说那些话题,做之前的事情,表演之前的节目。大抵是这样,开始做一些不是别人要求我做的事情,也不是那种给闻个味儿然后让去找的情况。闲下来了,实话。

想来想去还是开始了一项自己本都没太在意的事情。因为自认为还是会点,要是不会我的时间可都在这上边,要是“愚人”的话也是知道一点有点进步了的情况。对于这个来说我还是挺自信的。这个项目就是:“放飞想象,信‘笔’由缰”换个通俗的说法就是瞎写。

为啥选这个那就听我给您嘚嘚两句了。好不容易找到的机会可以当怪胎,家穷,人丑(自己觉得),不想说话,放弃沟通。所以一种可以跟自己聊天的,能写自己脑海中眼睛里的想法和画面的瞎写就理所当然的成为我的一个不可避免的活动,而且条件对我来说挺简单的。就只要一段空闲的时间,纸,笔还有一个怪胎(内容)就好了。时间我有得是,还有我就是怪胎(内容),另外就只要解决笔和纸的问题。笔讲过了,那就只有纸了。那也是一个怪胎(内容)。

我写过的内容呢有:尝试小说,诗歌,还有一些记景的杂文,学着写的古文,试着写一点说唱歌手的押韵的那种。不过当时有点自我陶醉,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故意的捧了几句,人就有点小飘了。加上我对我文的理解,和对外面反应的解读,还真有时候觉得自己写得很好了呢的感觉。要是真的好,也只是一个小圈子的,没有眼界,像那个河伯。要是假的好呢,也就是我这个人有点问题没辨认出来。真假不论,当时那个人可是有点自负的呢,直接适应了别人眼中的自己,可不是自己理想的那种。是从一个坑掉进另一个坑。或者一脚一个,当时完全不知道,还是自己变了。反正呢这个日子的回忆就变成百味的了。你苦的时候就觉得是甜的。你甜的时候就觉得是淡的。哪怕东西一点没变,就一直是一杯白水。可人就是不自知。就是会遗忘。有时候变一点都不会有那时候相同的感受了。

这些话就当我在说我的这位陪我一起走过时光,面对明火,一同领悟,一同成长的朋友吧。我的这位朋友很优秀,也很好,也很美。希望你们也可以欣赏和喜爱她,陪她一同成长,帮她一起成长。

没错,我的爱好很明了了。没事做的时候写文的习惯反客为主了。真的,就有很多时候觉得不是我自己的东西,好像是她天然的,呆呆的在那。本来就是她告诉你的,这个就和我这个大老粗完全不搭边的话,完全不同画风的东西还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不过我没怎么费力就接受她了,我知道她可以陪我度过那段什么都不知道,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日子。我需要她,可我不知道她需不需要我。外面的声音认可了我的转达,我就很高兴。都觉得她很好,我更高兴。要是惹别人不高兴了,但知道她是另一种纬度的好,我也很高兴。就好像萝莉和御姐的区别。不是同类之中的好坏,或立根立本的基础之上的问题。就是种类他不太喜欢,就好像自传和小说的区别一样。风格类型的那种。

一开始对她无感,直到她给我讲的柔和的内容柔和了我的目光。温柔的看着我。时间也有助力。我开始决定小心呵护这株只有我能看到的玫瑰。每天都在不远处瞻仰,看它风过雨打,起舞小歇。在尝试给它我喜欢的饮料的时候,它一个晃动,都能吓得心里一惊。我和它还是不一样的呢。之后我就成了它窗前的常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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