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2 / 2)

我不愿意去别的地方热闹了,毕竟我上学的时候因为觉得我该好好学习。就一直在家是一个人。这下大了,有在意的事情了。奶奶也没有活儿,正巧可以好好看看这个——已经有所改变的——她所居住的小镇子。当然我想陪她聊聊天,说说话。很多时候就是一过年就直接去地里了。

当时很天真觉得做完就可以好好休息了。之后才知道事情是做不完的。再之后才知道人变了才可以真的没什么事情做。最后才知道那跟“勤快”可能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就是单纯的害怕寂寞。

因为过年的那件事我并不打算好好得去我爸那里去了。我觉得他没有陪到他的母亲。而我去过年也是为了少点开支。以至于不想去他那里了,不管任何假日。还要听着“你亏欠他”的那种话。真的很厌烦。他的教育无疑是失败的。

你要是有本事背上“抛妻弃子”的名号“不忠不孝”的罪名。你尽管不养,看都不要看这些事。可你踏上了这个路,成了父亲、丈夫一个角色。为啥要讲那些话?

我自幼就是留守,还让我知道自己确实有区别。怕我心里没有问题?你这么做?所以,他没办法,我也没有办法。

手也是,之前恢复不怎么好。起了那么一个小包,脚也是。我怪他,现在才知道可能就是我自己的问题。运气不好遭了那么一个事情。再让我看到一些人,再者让我经历那些事。我管不住自己复位有点失败,但是那个给我正骨的小镇医生也有坑钱的嫌疑。她还不怎么按着伦次来向她问诊的病人排号。

都说有急事就大发善心让人插列了。不是她的列,也不是她拍的号。都有急事为啥不早点来?为啥不买贵几块钱的小镇医院的她的急号?不付任何代价就插队了。有急事?急着干啥?不挂急诊号,也不早点来。急着回去耍是不是?急着在这里挂号插队恶心人是不是?真急?我看真是恶心人。而那次我是第一个挂的号,早七点半出门,她的排班表写的是八点上班,结果实际那次是九点。这个让我认识到了一些世界(或者这里该说“人”)的原貌。我换完药已经十一点了。最主要是她换药还贵,一次80多。最后几次我还买了一卷纱布,买纱布那次一共是200多,十多个好像。也没用完,她也不知道退。列子都排不来,真气人。

为啥受伤现在也是不太知道的。就知道一句话没说上来,还是惹着我生气了。但现在想起来那些人和原本的时候说的话都差不多。为啥我就一定理解不上来,觉得人家是在骂我,挑衅我呢。我也不知道。除了意外的脚伤,还有“架笔”的小包。这些事都是我所经历并有点思考的事情。

这个伤有自己的因素外还有点意外,比如摔楼梯和被木头砸。但就在这里我开始觉得人生还是有点“命数”的成分在的。

我不愿意去,但是还是去了。不知道为什么。之后我把去我爸那里叫成了“修行”不叫“度假”了。因为越想越不对劲,越看越讨厌。当时还不知道为什么。

就在那个时候,连检查伤口的时候都没有触碰。我觉得他在恐惧受伤。我拔牙的时候他也是那个样子的。刚出来满是怜惜,给了50块去找软食。后来这个50块就又成了他炫耀的资本,成他功绩了。之后我再也不敢接这个“不义之财”。一些光看看不出来的东西,要碰一下,摸一下。他也很是抵触。好像怕伤口……

我要承认有些人运气的确好,就都是那样的做事,他就是没有受伤。都是那样的活人,他就是运气好。就比如我的爸爸。挺羡慕的,有问题了就都是我的。一众亲戚还有奶奶都替他说话,还有老师也在一定程度上跟他统一战线了。我的确要这样说,因为这个是事实。

我的有些观点和故事只是我的版本。请您谨慎挑选和欣赏。

但有些事情他们又和我一个战线了。不知道是不是我把自己的意思完全表达出去的结果。这个也是我看视频和书得到的结果。我希望我在纪实的时候,别人看见的就是且只是纪实。而不是一个小丑。在我当小丑的时候,别人看见的就是且只是小丑一样。

我希望能达到我的目的,能传达出我的意思。然后减少歧义的,可以有解读的。在我的地基上,继续建筑高楼。

话回过来,我认为一定的接触代表亲密。而且别人的邀请有些时候就只是单纯的想让你知道知道结果。就好像看看我的骨头是不是想我所说的一样。起了一个鼓包,或者还是有点浮肿。医生碰你不代表亲密,可能只是工作。他没有那样的目的和心思。可特别是亲属为啥会那么疏离呢?为啥连医生关照的心都没有,会让人用出“疏离”这个词来形容这层关系呢?很多时候我真是不理解。

害怕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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