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众人皆尽诧异。
更有人惊呼道:“金吾卫?金榜还未张贴,金吾卫来此作甚?”
“我依稀记得,若是有才华出众,文章做的好的才子,入了当今圣上的法眼,金吾卫是会提前来寻人入金銮殿奏对的。”
此言一出,赵灵韵那一桌上的人便彻底兴奋了。
“南方来的土包子们,瞧好了,金吾卫提前来寻灵韵兄了。”
“此等殊荣,怕是你们八辈子也修不来的福分。”
闻言,陈楚歌等人眉头紧皱,同时面露诧异之色。
心想难不成这赵灵韵之才,当真如此出众,竟能上达天听,惊动圣上?
看着周遭众人反应,赵灵韵也是忍不住心头火热,如上云端。
原来,我之才华,当真这般出众!
砰!
然而,就在其畅想之际,一声巨响传来。
身披铁甲的金吾卫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为首的统领打量一番在座众人,刚欲说话,便见赵灵韵走上前来,以一股近乎发号施令般的态度道:“走吧。”
“去何处?”
“当然是面见圣上,金銮殿奏对。”
统领:“???”
看见这一幕,其身后众人,纷纷露出艳羡之色。
“灵韵兄当真大才也,年纪轻轻,便能得圣上青睐,想必今后仕途,定然是青云直上。”
“若是我能有灵韵兄一半的际遇,便心满意足了。”
听闻此言,赵灵韵更加得意,催促道:“还愣着作甚,快些走吧。”
那统领已是眉头紧皱,上战场杀敌都不曾犯怵的他,今时今日,在这小小酒楼之中,竟被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几句话说得摸不着头脑。
“你是何人?怎知我们找人面见圣上?”
“鄙人不才,正是你们要找之人,逐北郡赵灵韵是也!”
此言一出,赵灵韵没有等来想象中的答复,而是长久的沉默。
“你...麻烦让让,我等来寻的,并非是你。”
“并...并非是我?”
霎时间,赵灵韵瞳孔收缩,眼眸瞪大。
想了想方才自己的一系列行为,脚趾张开,紧紧抓地。
一时间伫立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这般过了片刻,便又试探着问道:“当真不是我?”
“逐北郡赵灵韵啊,这位大人可得仔细看看,莫要记错了。”
那统领闻言,眉头一皱,带着些许怒气,冷声道:“再不让开,便以妨碍公务论处!”
见状,赵灵韵当即不敢再说,灰溜溜地退开,那般模样,形似一只斗败的公鸡。
噗!
如此场面,着实有些喜人,沈良富一个没忍住,竟是又发出一声嗤笑。
而当今现场尤为寂静,便导致他这笑声,过分明显,甚至...有些刺耳。
就算赵灵韵教养再怎么良好,此时此刻,也有些忍不住了。
对着沈良富怒斥道:“你笑什么?”
“我...我...”
“你夫人生孩子?你母亲生孩子?还是你爹生孩子?”
“一个南方的土包子,有何资格在这发笑?”
“金吾卫的大人既然寻的不是我,也是另有大才,难不成是来寻你这个土包子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