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面子，又能值多少钱？
奥迪tt上，刘凡开车，周婷婷坐在副驾。
车子在路上行进的并不快，此时正是晚上九点多，虽然不会像七八点那样到处堵车，道路也只能算通畅。
“为什么让我接受郭琛的邀请？他不是个正经商人，我不太喜欢和这种人打交道。”
开车的刘凡，终于忍不住问周婷婷道。
“我知道，郭琛是江城最大的地头蛇，靠做拆迁起家的，多少都有黑社会背景。”周婷婷上车就脱下高跟鞋，虽然身穿晚礼服，却坐的闲适随意，听到刘凡的话，开口道：“不过做生意这事，三教九流都要打交道，不能凭着自己的好恶来，如果你不能应付得了郭琛，相信我，以后面对比郭琛势力更为庞大的有背景的人，你会错过很多机会，遇见很多麻烦事吃很多亏。”
“听你这话，我怎么感觉你似乎对跟这些人打交道很有经验啊！？”刘凡疑问道。
“你知道我家是广省的，广省紧靠着香江濠江，我妈很多和这种黑白难分的人打交道的经验，我听多了，自然就知道。而且你也不得不承认，和这些人结交，有好有坏，还是那句话，你想做生意，三教九流都要打交道，也都有用得上的时候，不然你看看王燃。”
周婷婷话已经点明到如此地步，刘凡再听不懂可就是真的傻子，小辣椒虽然很少展露精英二代的本色，但偶尔露点锋芒，也是绝对的让人惊艳。
“不过，我总觉得郭琛的目的并不简单，只是想不出他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刘凡虚心听着，开口说出心里的想法。
周婷婷伸手揉了揉没有一丝瑕疵的玉足，看着刘凡的侧脸道：“你不知道郭琛有什么目的，是因为你不清楚江城最近政商两界的动向，郭琛因为某些原因，目前在江城的处境很尴尬，急需要另寻途稳固自己的关系和势力，这些我就不跟你细说，你需要自己去现，郭琛真正的目的就藏在这里面。想做事，特别是做大事，了解上层动态风向是最基本的，你还很欠缺，以后多关心关心这方面吧。”
“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刘凡应下，然后道：“周婷婷，你今天，可真不像平常的作风啊，要不是你就在我身边，我还以为是吴雨婷在跟我说话。”
周婷婷面上闪过一丝慌乱之色，不过很快掩饰住，直接狠狠一掌拍在刘凡的胳膊上：“去你的，姑奶奶好心教你，你居然说我像吴雨婷！意思是我不如吴雨婷，还是一直都在心里看不起我？！”
“你干嘛，开车呢！”刘凡突遭袭击，吓的握方向盘的手就是一抖，赶紧出声道：“我哪敢有那意思，只是觉得你今天挺奇怪，平常我要是敢问你理由，你还不一句‘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丢过来，哪有这么给我详细解释过。”
还有这今的这一身打扮，哪像那个飞扬如火的周婷婷。
这句刘凡没敢说出口，只能在心里念叨。
“老娘愿意，不行吗？”
周婷婷回复本色，一句话扔过来，刘凡不敢再多嘴，哼哼唧唧的表示你大你说了算。
送周婷婷回湖省美院旁的高级公寓楼下，周婷婷拎着高跟鞋，下车时貌似随意的问道：“刘凡，要不要上去喝杯水歇歇再走？”
刘凡掏出手机看看时间，道：“不了，都十点多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
“哦，那你路上小心。”
“好，再见。”
道别过后，刘凡挥挥手，就关上车窗缓缓开车离开。
看着奥迪tt消失在拐弯处，周婷婷气冲冲鼓起腮帮子，跺了跺脚，咬着牙自言自语道：“不懂事的呆子。”
说完后，周婷婷又突然轻笑起来，转而变为淡淡的满意之色，手中的高跟鞋轻轻晃动，就这么赤着脚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转身进入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