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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飞花道:“以后,咱们还有机会较量,但今天,这三招比试,老前辈已经输了。”
黑衣老妪道:“老身输了?笑话……”
秋飞花接道:“很真实,咱们打赌,在下没有输,我接过了三招,老前辈是算输了呢?还是算胜了?”
黑衣老妪道:“这个,这个……”
秋飞花接道:“老前辈是很有身分的人,想来,还不致于言而无信吧!希望你珍惜一生的声誉。”
黑衣老妪呆了一呆,突然一转身,对那红衣少女,道:“月儿,咱们走吧!”
收了毒蜂,转身向前疾奔而去。
红衣少女回顾了秋飞花一眼,嫣然一笑,跟随后面而去。
秋飞花缓步行到台前面,凝目望去,不禁吓了一跳。
只见那无难翁盘膝而坐。满脸大汗,淋而下。
皱皱眉头,低声道:“老前辈,你受了伤么?”
无难翁静坐不动,连眼皮也未动一下,似乎是根本就没有听到秋飞花说些什么。
东方雁缓步行了出来,缓缓说道:“秋兄,他正在运气调息,别惊动他。”
秋飞花心中暗道:“这位老人家,打的举止潇,毒蝶、毒蜂,都未近身,怎会伤害到他?”
心中念转,双目却凝注在无难翁的身上,仔细查看。
无难翁除了脸上汗水如雨,淋而下之外,别无可疑之,找不出受伤之处。
那是说,无难翁的五官上,全然没有伤痕,除非,他伤在衣服之内,被衣服遮掩,外面无法瞧得出来。
两个人,相互望了一眼,分别站在无难翁的身侧。
这时,两个人都已生出了一种很奇怪的心意,只觉此人可亲可敬,和蔼中不失刚正,颇有长者的风范,是一位值得保护的人。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无难翁才长长吁一口气,睁开了双目。
秋飞花无限关怀地说道:“老前辈,伤在何处?”
无难翁道:“左胸。”
秋飞花怔了一怔,道:“怎会伤在左胸?”
无难翁道:“一只玉蜂,由衣袖中冲了进来,蝥了老夫一下……”
苦笑一下,接道:“这玉蜂为疆八毒之一,快如流星,所以,又号闪电毒蜂,而且,它本身坚固异常,一般的掌力掌风,伤它不了,所以,能在玉蜂围袭之下,逃得性命的人,不算太多。”
秋飞花道:“老前辈,这伤势,可有疗救之法。”
无难翁道:“老夫既称无难翁,天下能够难住我的事,少之又少,这玉蜂奇毒虽然厉害,但老夫知疗救之法,不过……”
秋飞花道:“不过什么?”
无难翁道:“那东西无法找得,纵然知晓疗之法,也是枉然。”
东方雁道:“能不能告诉我们听听,也许能代为一尽心力。”
无难翁道:“告诉你们,不算什么,但你们却无法帮忙。”
东方雁道:“我们不妨试试。”
无难翁道:“疆八毒,毒毒相克,老夫被毒蜂蝥伤,必得毒蜘蛛才能解得。”
东方雁道:“啊!一般的蜘蛛不行么?”
无难翁道:“不行,这玉蜂之毒,奇烈无比,一般蜘蛛,吸得少许,立刻毙命,非得人面绿蛛,才可吸去玉蜂之毒。”
秋飞花黯然一,道:“老前辈,你还能支撑多久?”
无难翁道:“至多三日,少者两日,所以,你们不用为老夫费心了。”
秋飞花黯然一叹,道:“那位老前辈,带了毒蜂、毒蝶,但不知是否带有毒蜘蛛。”
无难翁道:“没有,就算她带来了,也不会给你们。不用枉费心机了,倒是老夫,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秋飞花道:“老前辈,要不要晚辈去问她一声,我听他口气,对老前辈似乎没有敌意。”
无难翁道:“不可以,她对你记恨已极深,见了她,岂会放你回来……唉!
想不到她竟是如此一个气量狭小的人,早知如此,当年老夫就不会放过她了。”
秋飞花道:“老前辈,吉人天相,我想……”
无难翁一拱手,道:“够啦!我老人家经过大江大海,吃的盐、也比你吃的面多,你少给我老人家迷汤喝。”
秋飞花苦笑一下,默然不语。
无难翁道:“怎么样?老夫想踉你商量一件事,答不答应?”
秋飞花道:“什么事?”
无难翁道:“我老人家只有几天好活了,我的人可以死,但我老人家不能死。”
秋飞花道:“老前辈语含禅机,晚辈就想不明白了。”
无难翁道:“这很简单,老夫要把我这一身武功留下来。”
秋飞花道:“老前辈可有传人?”
无难翁道:“有!”
秋飞花道:“那好,他现在何处?老前辈请告诉晚辈,我去找他来此。”
无难翁摇摇头,道:“来不及了。再说,我老人家刚刚找到了留传我武功之人。”
接口说道:“就是你!你仔细想一想,答不答应?”
秋飞花道:“这个嘛……”
无难翁接道:“怎么了,你不愿意?”
秋飞花道:“不是不愿,只是有些受宠若惊。”
无难翁道:“你要是答应了,快行拜师之礼,我老人家一生没有收过徒弟,临死之前,应该过过作师父的瘾了。”
秋飞花道:“只怕晚辈愚劣,难以承继大统……”
无难翁接道:“这是老夫的事,我如是选择有错,那就只怪老夫瞎了眼。”
秋飞花低声道:“老前辈,我们有两个人?”
无难翁目光一掠东方雁道:“这一位,可能是东方世家的少东主吧!”
秋飞花道:“正是东方公子。”
无难翁道:“东方世家,家学渊博,用不着学老夫的武功,你这个小娃儿,推三阻四的什么意思?”
秋飞花道:“老前辈如此看重,晚辈只有含愧答应了。”
无难翁道:“咱们就此一言为定,快些给我老人家叩头。”
秋飞花心中为难,武林中对再拜师父,列为禁忌,但又不忍拒绝无难翁的好意。
无难翁似是已瞧出了秋飞花心中的隐衷,笑一笑,道:“娃儿,你不用为难,已经死了的不算,活着的,我老人家这个辈份,不算第一,也算第二,不论你是何人的门下,拜在我老人家的门墙,绝不会屈辱你,也不会屈辱师父。”
秋飞花道:“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当下撩衫跪了下去,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
无难翁端然而坐,受了秋飞花大礼参拜之后,道:“徒儿,你有什么事,可以出去一趟,一个时辰归来,然后,留出三十六个时辰,咱们师徒,只有三十六个时辰的时间,很急迫,这三日之中,你能学得为师的多少东西,要看你的造化了。”
秋飞花站起身子,道:“师父,徒儿交代东方兄一声,就不用离去了。”
无难翁道:“好!那你就交代他一声吧!”
秋飞花转身对东方雁一抱拳,道:“东方兄,在下要留此数日,东方兄请先行一步吧!”
东方雁点点头,笑道:“两位可是就留在这裹?”
秋飞花道:“这个么?兄弟也不能作主了,要由师父老人家决定了。”
东方雁“哦”了一声,转身而去。
秋飞花行到了无难翁的身前,低声说道:“师父,咱们就留在这里呢?还是换个地方。”
无难翁道:“咱们的时间不多,就留在此地吧!”
秋飞花低声道:“师父,我想至少应该有一种药物,可以使师父的毒伤延缓发作。”
无难翁摇摇头,道:“没有这么一种药物,但却有种办法,可使毒伤迟延一些时间发作。”
秋飞花道:“什么办法?一”无难翁摇摇头,道:“不要作此打算,那对为师无益,可以多活三个月,但三个月的活命之中,所受的痛苦,实非一个人的体能所能忍受,那不是救命,那是活受罪。”
秋飞花道:“有三个月时间,咱们可能去寻得疆毒蜘蛛。”
无难翁笑一笑,道:“目下咱们寸阴如金,不谈这些无用的事,快生,把你胸中武学,背诵给我听听,如等到毒伤发作,我老人家神志不清时,你背出来,我也记不清楚了。”
秋飞花道:“徒儿所学,十分博杂,未能精专,一时间,要我从哪里背起呢?”
无难翁道:“不要紧。我老人家的武功,也是博杂得很,你只管背诵下去,该要停的时间,我自会喝止。”
秋飞花心中忖道:“传武功这么一个传法,实也是罕闻罕见的事了。”只得凝神澄虑,开始背诵心中所记的武功。”
他一身所学,得自五人,确然十分博杂。但他很聪明,先把各门武功分归成类,以剑术、刀法、拳掌、擒拿、身法,依序背诵下去。无难翁闭着双目,静静地听着。
秋飞花一口气连下,背诵了顿饭工夫之久,才把熟记于胸中的武功要诀讲完。
无难翁缓缓睁开眼睛,道:“完了么?”
秋飞花道:“虽未完全说出,但已十之八九了。”
无难翁道:“果然很博杂,都已有成就……”
语声顿了一顿,接道:“你最得意,可是剑术上的造诣。”
秋飞花道:“在剑术上,晚进花的功力最多。”
无难翁道:“但你破绽最大的,也是剑术。拳可博杂,剑贵专精,而且,你剑招变化太过复杂,表面上看去,剑光耀目,威力很大,事实上,却是好看多过实用,现在,我先纠正你剑招变化。”
秋飞花道:“师父的道理,徒儿是初次听到,我们练剑之时,总觉着愈是变化精奇的剑法愈好。”
无难翁笑一笑,道:“开始习剑之初,自是由简入杂,但真正的剑术,还是要由繁化简,拔剑一击,使对方避无可避,那才是剑术上乘之道。”
秋飞花道:“弟子遵教。”
无难翁叹口气,道:“徒儿,你已有满身艺,已不便从头传你武功,何况,我时间不多,我只能把我老人家的精招奇学,溶于你武功之中,你要用心听,武学一道,渊博如海,我老人家毒伤严重,随时可能神志不清,我能传你好多,我也没有把握,你如能一次记住,便能多学一些。”
秋飞花道:“弟子会全力以赴。”
无难翁道:“现在,你口述剑招,同我攻。”
秋飞花略一沉吟,开口急述,一下子,攻出三招。
无难翁微微一笑,淡淡一言,说出剑招变化,立刻间把三剑连攻,化于无形之中。
秋飞花愣在当地,半晌说不出话来。
无难翁淡淡一笑,道:“你怎么不说话了。”
秋飞花道:“要我说什么呢?徒儿觉着,你这一,整个的打散了我的剑路,弟子实不知应该如何才好了。”
无难翁道:“这就是破绽,如若你被敌人一击,化解连环三招,呆在当地,岂不是予人以可乘之机。”
秋飞花道:“唉!弟子这连环三剑,乃是我所学剑法中最精奇的三招,竟被师父一剑破去。”
无难翁道:“听着,如若你把连环三剑中,攻击的部位修正一下,这一剑,就无法一举破去你的三剑了。”
无难翁突然挥动了手指,比出了秋飞花三剑攻势,道:“是这样么?”
秋飞花道:“不错。”
无难翁道:“留心看着,我修正你的连环三剑的变化。”
一面比试着出剑式。
秋飞花看完了无难翁修正的剑法,恍然大悟,道:“不错,要这样修正才好。”
无难翁笑一笑,道:“徒儿。咱们继续下去,看来,我是选对人了。”
秋飞花道:“师父夸奖。”
就这样,两人都陶醉在传授武功之中。
不知道是白天还是夜晚,忘去了饿伤疼。
无难翁只有一个心愿,把这一身绝世武功,在极短的数日中传授给秋飞花,便衣钵承继有人。
秋飞花更是如醉如痴,完全迷狂在那奇幻的变化之中。
第三天日升三竿,两日夜的心神专注,饿疲劳,使得秋飞花的脸色变得一片苍白。
无难翁更难看,原本有很多皱纹的脸上,皱纹更多且深刻,而且,笼罩了一层黑气。
一阵步履声传了进来,东方雁手中提着一个竹篮子,当先行了进来。
身后面,紧随着东方亚菱。
无难翁和秋飞花,虽然疲色毕露,但两人的精神很好。
轻轻吁一口气,东方亚菱突然快步而行,越过了东方雁,直到两人身前,道.“两位,可以歇一歇了。”
秋飞花全神专注,竟然不知道有人行了进来。
无难翁停下双手,道:“老夫的时间不多,好意心领,两位请回吧!”
东方亚菱冷冷说道:“再不停下手,你撑不过中午时分。”
无难翁道:“这一个,我老人家心中早已有数,用不着你来啰嗦。”
东方亚菱冷笑一声,道:“你的伤并非没有救……”
秋飞花听得东方亚菱的话音,立刻住手。
无难翁接道:“我老人家知道,苗疆毒蜘蛛,可以吸取玉蜂之毒。”
东方亚菱道:“除了毒蜘蛛之外,还有药物可疗你之毒。”
无难翁道:“有这等事,我老人家号称无难翁,怎不知道?”
东方亚菱道:“那是你对医道药理,了解得太少了。”
无难翁道:“我老人家不相信,你说给我听听。”
东方亚菱道:“你要听什么?”
无难翁道:“药方子,我老人家,自信对药理方面,也是稍有涉猎。”
东方亚菱道:“天凉散、紫金丹,合起来,再加上蛇片,就可以解你之毒。”
无难翁怔了一怔,道:“这么简单?”
东方亚菱道:“不错,就是这么简单。”
无难翁道:“真叫我老人家难以相信了!”
东方亚菱道:“相不相信是你的事,反正你要死了,何妨不试试看?”
无难翁道:“就算我老人家敢以身试药。但一时间,也无法找到紫金丹和天凉散啊?”
东方亚菱道:“我有。”
无难翁道:“好吧!拿过来给我吃下。”
东方亚菱右手缓缓伸入袋中。
拿出一个布包,投了过去,道:“药物已经配好,你吃下去吧!”
无难翁接过药物,先了下去,按着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老人家中了玉蜂之毒。”
东方亚菱道:“哥哥告诉我的。”
无难翁道:“原来,你也是东方世家中的人?”
东方亚菱道:“不错。”
无难翁道:“久闻东方世家,有一个很聪明的女娃儿,想必就是你吧!”
东方亚菱道:“老前辈夸奖了。”
长长吁一口气,闭上双目,运气调息起来。
秋飞花站起身子,抱拳一礼,道:“东方兄,东方姑娘,两位还在这里?”
东方雁道:“在等你秋兄呀,我和舍妹,在殿外等了一夜。”
秋飞花道:“两位既然早来了,为什么不早进来呢?早些服药,也可以使我师父的病势早些好转。”
东方雁道:“舍妹无难翁老前辈,是被苗疆玉芝蜂所伤,心中甚有把握,所以,没早些惊动两位。”
东方亚菱道:“昨夜时分,你们师论武,正值紧要关头,我们不便现身打扰,只好等到今天才来了。”
秋飞花轻轻吁一口气,欲言又止。
东方雁道:“秋兄,你很饿了吧!请先吃点东西。”
秋飞花道:“兄弟是有些饿了。”
东方雁送过食用之物。
无难翁忽然睁开眼睛,只见秋飞花面前,摆的鸡鸭鱼肉,应有尽有,当下说道:
“我老人家的肚子,也有些饿了。”
秋飞花一欠身道:“师父先用。”
东方亚菱道:“不行。你不能吃东西。”
无难翁道:“为什么?”
东方亚菱道:“因为,你药还未行开,只好暂时委屈一下了。”
无难翁道:“好吧!我老人家再饿一会就是。”
言罢,又闭上双目调息。
秋飞花道:“弟子等候师父先用?”
无难翁闭着眼睛未睁,口里却说道:“不行,不行,你要等我老人家,人家东方姑娘心里不高兴,你还是先吃吧!”
他口无遮拦,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东方亚菱那等大方的人,也被他说得泛起两道红晕羞意。
东方雁笑一笑,没有接口。
倒是东方亚菱开口说道:“老前辈,你记着我是替你送药来的?”
无难翁说:“我老人家是秃子跟着月亮走,沾了我徒儿的光啦!不过……”
东方亚菱道:“不过什么?”
无难翁道:“我老人家一生之中,未沾过别人的光,你如真的医好了我老人家的毒伤,我老人家会传你几招武功。”
东方亚菱道:“不用。”
无难翁霍然睁开双目,道:“为什么!我老人家的武功,乃是绝传之学。对你的帮助很大。”
东方亚菱道:“我不会武功,也不学武功,就算你武功是天下的至高奇学,我也不愿学,不能学。”
无难翁道:“这个就麻烦了。”
东方亚菱道:“你如心中过不去,倒有一个办法可以谢我。”
无难翁道:“快些说出来。”
东方亚菱道:“以后,你在江湖上替我做三件事。”
无难翁为难地说道:“你要老夫做什么事?”
东方亚菱道:“晚进还没有想到请老前辈做什么事,你只要先答应就行了。”
无难翁道:“我老人家号称无难翁,但你姑娘把老夫难住了。”
东方亚菱笑一笑,道:“怎么会呢?也许我这一辈子,用不到你老人家帮忙。”
无难翁道:“女娃儿,你这不是刁难我老人家是什么?咱们干干脆脆,把话说个明白,你要我老人家做什么事,先谈好条件,我老人家如是能答应,我就立刻答应,如是我老人家不能答允的。咱们再重新谈谈,因为我老人家,无法把吃下的药物,吐出来还给你呀!”
东方亚菱笑一笑,道:“老前辈不用急,咱们谈不谈都是一样,只要你心中答应晚辈,什么事,都是一样,反正在你老人家心中无难事。”
无难翁道:“姑娘,话不能这么说,我希望姑娘你出个明确的题目。”
东方亚菱道:“老前辈,你如不愿答应,晚辈也不勉强。”
无难翁叹口气,不再说话。
东方亚菱道:“老前辈,不用太为难,你慢慢的想一想,咱们仔细谈谈。”
无难翁望望秋飞花面前的佳肴美味,道:“姑娘,我可不可以吃点东西。”
东方亚菱伸出纤白玉手,道:“来,晚辈替你把一下脉,看看你能不能吃点东西。”
无难翁缓缓伸出左手,道:“好吧!你瞧瞧看。”
东方亚菱食、中二指,搭在无难翁的左腕之上,闭目沉吟了一阵,道:“好了,馀毒已尽,前辈可以进食了。”
无难翁道:“我老人家可以吃了么?”
东方亚菱道:“不过,不能吃得大多。”
无难翁道:“少吃一点也行。”
口中说话,右手已伸了出去,抓起一只鸡腿,大吃起来。
东方亚菱眼珠儿转了一转,心中暗道:“看来,这位老人家,最是爱吃,如是要他帮忙,看来,只能在吃的上面诱动于他了。”
无难翁狼吞虎咽的吃了一只鸡腿,拍拍手,道:“姑娘,我老人家只吃二成饱,是不是可以再吃一些呢?”
东方亚菱道:“好吧!你可以再吃一只鸡腿。”
无难翁伸手又抓了一只鸡腿,大吃起来。
秋飞花神态很拘谨,不敢抢着食用,等候着无难翁进食。
吃了第二只鸡腿,无难翁缓缓说道:“姑娘,我老人家只有二成饱,能不能再吃一点。”
东方亚菱摇摇头。道:“不能再吃了。”
无难翁有些失望地道:“再吃一点也不行么?”
东方亚菱道:“不行。”
无难翁轻轻吁一口气,道:“那么我老人家可以走么?”
东方亚菱道:“不论你到哪里去,都不能吃东西。”
无难翁道:“那要等上多少时间,才可以吃。”
东方亚菱道:“三个时辰之后。”
无难翁站起身子,目睹秋飞花道:“徒儿,你学了我老人家多少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