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莫测的新材料被各位科研专家称为“金属魔方”,就在世人为它身上各种不可思议到矛盾的特质感到无比震惊时,又有一个消息将所有人的大脑炸晕。
“金属魔方”不是什么古老文明遗留下的文物,它是在被科研人员发现之
前几个月前被锻造出来的,如此以来各种矛盾再次浮现升级。依照人类现有最尖端的技术和人类最新的勘探,这种东西完全是不可能制作出来。有些人没有了头绪,只能将它归结为外星人来过地球的证据。
当时我作为某位教授专家的助手很荣幸的一睹其容,那时我有没有质疑神秘金属与我的手链,这两样东西的材质为什么是相同,我现在真的没有了印象。可如今知道了它们之间的联系,我真的纠结了,直觉告诉我,整件事太蹊跷诡异,而且和我有着脱不了的干系,可是我为什么会完全没有印象呢?
姐姐和舅舅都曾说过,我的父母是搞工程建筑的,在我三四岁的时候出了意外事故去世了。其实我一直都觉得很奇怪,搞工程建筑真的那么挣钱,竟然可以在十几年前买得起一栋别墅?
根据我爸妈的身份背景、我的遗传天赋、神秘金属和手链材质相同等事件分析,我爸妈的工作性质怕不只是普通的工程建筑师那么简单。
假设,我爸妈确实是搞工程建筑的,如何和那种神秘金属联系上呢?也许有这么一种可能,他们是利用这种金属造了一座建筑。可另一个问题又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他们秘密建如此坚实的建筑,目的何在?难不成,他们是为了躲避世界末日?
从爸妈离世到神秘金属被发现,这中间有十几年的时间,如果爸妈他们是第一批发现神秘金属的人,那么他们为什么要隐瞒所有人?还有,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这种金属的冶炼方法可谓是解不开的密,若不是我和馒头足够走运,歪打正着发现了能够使金属改变形态的条件,恐怕这金属永远都会是一个密。繁琐而精准地控制方法,馒头试验练习了这些年才勉强做出这么一个复制品,可是我爸妈竟然可以做出更为精密的手链,我不得不怀疑,金属的冶炼技术已经被他们掌握,并且可以熟练运用。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知道这种金属存在也许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可是,为什么这个发现从来没有人提起过?对于一个国家来讲,它的存在无疑是一种不可估量的优势,很多领域的难题很可能就会迎刃而解。可为什么,宁可不利用也要隐瞒世人?难道,有人在秘密使用?
若是这样,一般人是不会得知的,可是我的印象之中,石泉绝密档案室中没有这件事的记载,而且当时前往国外的那些教授,全部是国内政府出面聘请的。石泉绝密档案室是国家特殊事物处理机构的大本营,当时为了研究神秘金属,我和那些教授在那里查了一个多月的资料,根本毫无发现。那么还是那个问题,还有谁知道二十多年前神秘金属发现的秘密?
因为它制作很讲究,而且它特别稀有,根本不能满足大规模的利用需求,所以才没人将它贡献给国家?如果真的是这个理由,就有更多问题说不通。如果它真的稀缺到这样的地步,我爸妈又怎么能做出一条手链自己留着?
难道我爸妈背景或者职位可以方便他们以权谋私?这更没有可能呀!墨家虽然也算个名门,可是在如今的社会中,墨家根本就没有强大的后台,乔家也是平凡家庭,而且我爸妈年纪轻轻的,就算再有天赋,最多只能是个高级技术员,哪有那么大的权利。
一种材料如果可以这么随便的使用,要不是它根本没有利用价值,要不就是它的数量很多,完全不必在乎那么一星半点。这种神秘金属有很大的利用价值,这是当时所有专家的定义,这么说来,只有可能是它的数量庞大。可是,既然数量不成问题,又有很大利用价值,为什么二十多年前没人光明正大的利用呢?难道,真的是因为人性自私?
直觉让我再次否定了这个猜想。因为这种神秘金属的用途十分广泛,它耐高温、高压、低温,性质极稳定,常见的强酸、强碱也不能把它怎么样,什么航空、航天这些高端行业可以大规模的使用,在军工武器中使用,对国家的军事力量可谓是史无前例的大提高。可是在这些行业中,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它的身影,就算是神秘代号都没有。
这么好的东西不用,难道是这东西危害巨大?可是明明做过各种试验呀,安全系数相当高,完全不用担心。
从另一方面想,还有事情更加麻烦,那就是我爸妈的死因。他们的死,真的是意外事故吗?
“如果你在怀疑你父母的死因,我只能说,你现在知道的我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好了,你今天就别回去了,省得明天早上连累师帅一起挨骂!”
小木状似无可奈何的摆摆手,迫不及待的想要退出房间,他好像是想逃避什么。
“不回去你让我去哪儿?学校宿舍早禁闭了,你让我睡马路上呀!”
指责是次要的,我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抓住小木,然后严刑拷打逼他说出他避而不谈的事情。
屋漏偏逢连绵雨,可恶的师帅不帮我拉住小木也就算了,这家伙竟然配合小木拦在我前面,见我快要摆脱束缚了,他竟然抱住我不撒手了,这两人什么时候开始穿一条裤子了?!
有了师帅的配合,小木毫不费力的溜走了,师帅估计害怕我惊人的速度再次爆发,于是抱着我就是不肯撒手。
我的计划被破坏的如此彻底,愤愤不平的我一偏头,毫不留情的张嘴咬住师帅的颈动脉,我尖尖的虎牙只要再稍稍用力,立马让师帅血溅当场。面对这种不确定的威胁,那欢快的跳动的动脉也加快了速度。
师帅大概认为我是在和他开玩笑,当即身体向后退了退,而我也很不客气的跟了过去,牙齿始终不离血管。
听说吮吸颈动脉,搞不好会死人的,不如试试?心动就要行动,还能动弹的右臂直接环上师帅的小蛮腰,牙齿的力度减小,先上舌头舔舔消消毒,接着学着婴儿吃奶的动作开始吮吸。
“小白,别闹了!”
师帅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心里那个乐呀!让你破坏我的计划,今天看我不吓死你!
作为乖宝宝,食髓知味这种坏毛病是不应该学的,可是这一时兴起变成兴趣盎然,真的是不好控制呀!既然控制不住,那就继续使坏算了,谁让他刚才坏我好事!
吮吸的力度加大,师帅不但不制止我的暴行,反而微微抬头,将那诱人的血管更靠近我。师帅身上的温度有些升高,暖洋洋的感觉让我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有一样东西对我来说是最难抵挡的,那就是人的体温,那暖暖的感觉,粘上就铁定会睡着。我的瞌睡虫被源源不断传来的温暖勾了起来,我努力想摆脱困意恢复清醒,努力忽视那诱人的温度。
就在我竭尽全力的同瞌睡虫斗争时,觉得后腰一只大手忽然用力,然后我就直接贴在了师帅的身上。温柔乡就是这样吧,我不是英雄,所以我也就不抵抗了,沉沦就沉沦了,不管了,我要睡觉!
意识很快变得模糊,只觉得有什么软软的贴在唇上,而后又有什么挤进嘴里。迷迷糊糊之间,我用舌头舔了舔,温温湿湿滑滑的,不像冰棍又硬又凉,而且好像还有生命,竟然自己缠上我的舌头。
我实在是太困了,也不清楚这是不是梦境,我还来不及细想这是什么,就这样睡死过去。
不知道怎么搞得,最近老是做这种奇怪又逼真的梦,这不,在我舒舒服服死睡没多久,我又陷入这种奇怪的梦境。
不过还好,这次不是在那个神秘的通道里,而且也不是我孤身一人了,身边还有一个馒头陪着我。
眼前是一片蔚蓝的大海,我们两个人穿戴着潜水装置从礁石上栽进了海里,慢慢凉爽的海水没过头顶。
馒头拉着我的左手,一声不吭的向深处潜去,透过潜水镜可以看到欢快游动的海洋生物,没在海中的礁石显得神秘而危险。
越潜越深,海底的光线不足,我们不得不打开随身携带的防水照明装置,海水的温度也开始下降,原本舒适的感觉渐渐被刺骨的寒意取代。
深深的海底只留下我们手中的两束灯光,打前阵的馒头也停了下来。
来自海水的冰冷和压力以及未知空间的不确定性让我觉得恐惧,这是直面死亡的恐惧,幸亏身边有馒头,手中的温度让我有了淡定的勇气。
我们停下只有十几秒的时间,我还没有完全适应这种环境,左手传来的拉力让我心头一惊,转头看向馒头,昏暗混乱的光线中,馒头惊恐的面容让我有一瞬间的愣神。
只是一瞬间,馒头的手就抽走了,等我反应过来想要抓住他时,馒头已经被拖向更深的海底。馒头丢了,我急了,一咬牙,我也向更深处潜去。
害怕馒头出现意外,我也不顾及什么承受力了,不顾一切的要最快速度下潜。也不知道过来多久,我忽然感觉好像触角之类的东西将我死死缠住,随着触角慢慢的收紧,我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被勒断了,肺里的空气快被挤压干净,而这种压力也使得我无法呼吸。
这种情况下,我不会被勒断肋骨刺破肺叶或心脏死亡,我也还可能会因为窒息而死。馒头现在还有危险,我还不能死!
窒息造成的缺氧让我开始出现晕眩,大脑因为缺氧开始出现罢工征兆,再不反击,我只有死路一条了!
强忍着疼痛,我费劲全力的用右手去摘左手的手链,这是我唯一的希望。还好,手链顺利握在右手,左手摸索到手链上那个不明显的线头,费力的拉扯线条,手链瞬间变成尖锐的粗针。我握在手中,尖端抵在绕着双腿的触角上,用力扎下去。
然后,馒头就莫名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劫后余生遇亲人,我的心情那个激动呀!高兴的我拉着馒头就不肯撒手,要不是他一脸厌恶的瞪着我,我真有心情送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馒头二话没说,直接拽着我向上浮,那速度,比狗在后面追他还快。
好不容易浮出水面,我还没有来得及睁开眼,一只手就把我提出了水面,然后一甩,我就被抛到空中。
一道美丽的抛物线划过天空,我惊恐的准备和坚硬的甲板亲密接触时,身体一个激灵,我就挣脱了梦境。
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竟然是小米的脸。我当时一愣,再细看,错了,这是师帅。这睡颜实在和小米太像了,第一眼真的很容易看错,再看细节,那就能分辨出来了,小米右眉眉峰里有一个小小的疤,师帅的脸可谓是完美无缺。
挪开师帅搭在我腰上的手,尽量不打扰他睡觉,蹑手蹑脚的下床出了病房。昨天晚上没有注意,现在一看才知道,我们是在石泉大学医学院。
“哎哟,哎哟!”
对面风风火火走来一位妖娆美女,那杨柳细腰扭得那么风情万种呀!不过这人我可不敢搭讪,这位可是石泉大学最爱调戏人的美女教授,上至校长下至新生,不论男女,一人不剩的全被她调戏过。
这位三十而立的美女教授常驻医学院,主业是教书育人,副业是当校医,可是现在这个时间,她应该是没有时间来这里呀!今天在这里碰到她,真是三生有幸呀!
我就愣了几秒钟,美女教授已经来到眼前,还没等我做好逃跑的准备,我已经被美女教授拉住了。
“郝优姐,流氓动口不动手啊!你别扯我衣服呀!!”
一年不见,郝美女的流氓指数怎么像是坐了火箭,从速度到高度,真的是太不可思意了。以前见到我最严重也就是摸个小手什么的,这次这个色魔竟然开始扯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