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到了第二天,这种恐慌如同被狂风裹挟的蒲公英一样顺着哈福德郡四通八达的乡间小道四处飘荡,所过之处人人自危。

对于麦里屯这种呆板无聊消息闭塞的小地方来说,任何一点儿风吹草动经人口耳相传都可能演变成超乎想象的疾风骤雨,更别提是这样一件本世纪以来……哦,不,即使是将时间推定到上个世纪也同样闻所未闻的谋杀案。

况且哈福德郡的地理位置实在太特殊啦,虽然它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乡下地方,但这么头小狗狗恰巧就趴在它伦敦主人的头顶上。这么桩骇人听闻的事儿哪怕大伙儿有心要保密,也会在不知不觉间经由各种渠道传到首都。何况在事件发生的第一时间里,郡中世家中还没什么人具备此种忧患意识。

那时由郡中世家掌权人组建而成的临时调查队正为着调查济贫院的受济者下毒残杀害推事官父子之事焦头烂额,而随着调查的推进,真相的不断反转,这些人从一开始还能透露只言片语到后来变得越发沉默寡言了。

他们就像被上帝下了禁言令一般,连他们的枕边人想知道真相都不得其门而入。

发展到后来,无论谁来问,由治安官往下所有人的回复统一是还处在调查中,无可奉告。

而他们越是如此,不明真相的众人越是觉得抓心挠肺般难受。

他们只能凭借乡绅们前头说过的一言半语,结合事发当天目击者们夸大其词的渲染,进一步发挥自己的想象去假设去猜测,那导致了各类不辨真假甚至匪夷所思的流言如雪花片般喧嚣尘上。

疯姑娘一开始还是拖着半截腿出现的,不知什么时候就变成了啃咬着一截血液凝固的手臂出现的。

死去的明明只有掌院推事和他那二十多岁的儿子,后来就变成了不仅外出探亲的推事夫人及其女儿死了,连济贫院最低等的干事都被杀光了。这场发生在济贫院的秘事听上去便好像不知感恩的殖民地贱民闯进了高贵的英国领土杀光了拼死保卫国家的勇士们一样悲壮得催人泪下。

而这不过是其中的一部分流言,考虑到那位完全丧失理智见人就攻击的姑娘那□□的出场及其本身那即使污迹斑斑也颇为标致的长相,另一种版本的猜测明显更易为人所接受。

这让疯姑娘收到了暗地里为数不少的支撑与同情,但有鉴于那些猜测过于不正经,有那么点儿少儿不宜,此处便也不再细说。

反正当那些还在费尽心思封锁济贫院保存案发现场的哈福德郡乡绅们发觉到的时候,大街小巷已完全被舰队街牛津路那些苍蝇般摆脱不去的记者们包围了――情势已然处在崩溃的边缘,一不小心就能脱离掌控。

问题的严重性从三天之后整个哈福德郡个性最软弱最没主见的卢卡斯太太居然突然气呼呼的拿着一叠报纸跑到贝内特家找她的好朋友贝内特太太哭诉说那些杀千刀的王/八/蛋,本地的名声都搞坏了,她们家以后在外头的亲戚们面前可抬不起头来做人等等言论就能一窥究竟了。

彼时贝内特太太躺在梳妆室的躺椅上哀叹连连,她神经衰落的老毛病又发作了――她的丈夫不声不响地带着女儿们在拉斯庄园住了三天。期间还是她派奥里去问才得到一张便条说他们应拉斯先生邀请要在拉斯家多住上些日子。轻飘飘的几个短句,无非是伊丽莎白多么受拉斯家新娘子的欢迎,家里切需紧闭门户小心安全,她和女儿们都不要出门之类的话。

噢,就好像她是不懂事儿的三岁小孩一样!

她就此被气得犯了病,心里想着她要是就此病死了,他们才知道后悔呢。

一想到这个,她就感到一阵快慰,看到面前痛哭流涕的卢卡斯太太,她还有心情安慰她说幸好推事官是上头安排下来的,并不是本地人,出了事也是他自己管理不善,怪不到她们头上――反正没听说首相做错事能让国王陛下去担责任的。

这个例子举得太有道理,卢卡斯太太这个头脑简单的女人直愣愣地看着她,鬼使神差就给她说服了。

两人正聊天,贝内特太太听到大路上传来的马车声突然就从床上一跃而起,她扑倒窗台上朝外张望,是的,她没听错,那是她的丈夫和女儿们回来了。

马脖子上的大铃铛缺了个口,但因为当年新婚时贝内特先生告诉她这是祖上传下来的古董,有眼力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来,所以她一直舍不得换。这会儿听着这缺角铃铛独有的熟悉声音,欣喜之情立即盈满了贝内特太太心头,她拢了拢头发,披着晨衣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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