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卫长闻言窒了窒,只好听命行事。
“王爷是担心王总管会对袁将军不利?”
邵殷埠冷哼一声,“晾他也不敢这样做,临王驾崩之事真假未明,如今只有袁斐然能和临王对抗,皇上又怎会在此刻除去他?”
眼珠一转,心想还是妥当为上,便说道。
“派多些人守在西厢,本王要那里连只老鼠都逃不出来!”
“是,王爷。”
“大红的锦布?”将碗中的汤药一勺一勺地喂进若盈地口中,欧阳宇掏出手帕,轻轻擦拭着她唇角滴落的药汁。
单是放了诸多药材的粥水远远不够,他只好为若盈配了简单的汤药,固本补血,免得她的身子渐渐衰弱下去。
“是的,在王福带来的东西里,最多的便是这大红的锦布。”邵殷埠强制扣下随王福而来地好几辆马车,仔细地翻查。明里是怕有人趁机混入,对王府不利,暗地里却是怀疑王福的意图,把车上的物什翻了个遍,直把王福气得跳脚。
“红衣么?”欧阳宇冷冷笑道,“可惜却是新郎地衣衫,而不是她的嫁衣。”
邵殷埠上前几步看着榻上之人,柔声说道。
“她总不能这样下去,终有一日,她便可以穿上那鲜红地嫁衣。”
欧阳宇地凤目一黯,他,还能看到那一天么……半阖着疲惫的美眸,欧阳宇粉白地唇边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忽然,阵阵疼痛从脚底缓缓蔓延至全身,骨间的阴冷和剧痛让他不由咬紧了唇,将嘴角的呻吟生生吞了回去。
又提前了数日发作,那毒怕是已经开始扩散了……
邵殷埠明显发现他的异样,急急说道。
“我去找御医过来,欧阳公子坚持一下。”
“没用的……”吁了口气,欧阳宇虚弱地说道。“劳烦王爷唤孙利过来。”
“好!”邵殷埠匆匆应了一声,急忙往外跑去。
欧阳宇抵着木椅的靠背,琥珀色的双眸瞥向榻上之人,握上了若盈微凉的手心,喃喃自语。
“不知……我这般残破的身子,还能陪你多久……”“谁!”月黑风高,树影斑驳,忽见一黑影从窗边闪过,欧阳宇不由打醒精神,暴喝一声。
夜风中,树枝“沙沙”的微响传来。不知何时,四周静谧得没有一丝虫鸣,诡异的气氛中,淡淡的肃杀之气慢慢充斥而来。
银光一闪,刹那间缠住了突如其来的剑身。那人毫不慌张,急退一步,后面又一人提剑刺来,欧阳宇虽迅速一偏,依旧划伤了手臂。殷红的鲜血染满了月白色的衣衫,凤眸里凌厉之色一闪而过,银色飞舞,绕上了两人的脖颈,瞬间毙命!
三五道寒光随后迎面而来,他一边压制着身上的“金蝉”之毒,一边还要护着沉睡中的若盈,心有余而力不足。眨眼间,月白的长衫道道血痕,触目惊
来人亦发现榻上之人的异常之处,招招攻向若盈,让欧阳宇愈发吃力起来。
“起来,袁斐然!你到底想逃避到什么时候!”他焦急地喝道,“难道你想看着我就这样死在此处!袁斐然——”
说话之际,挡下了迎向若盈身上的好几剑。然,黑暗中一把冷剑已然对准了他的后背……
“主人!后面——”匆忙前来的孙利远远瞧见这一幕,震惊得心几乎要跳了出来,大声喊道。
欧阳宇侧过头,凤眸微眯,手指翻飞,犹如灵蛇般的银线就要缠上那剑!
身子却突然一僵,剧痛让他的手指微颤,银线一顿,竟失了准头,错过了那迎面而来的剑身……续呼吁四月的推荐票呢……
这两日比较忙啊,整天加班,半夜写文真是太困了!
爬走,睡觉去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