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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9:花蟆凶人(1 / 2)

 529:花蟆凶人

529:花蟆凶人

这是一张绝对使人恶心的嘴。让致远想到鸡的**,只是此刻这两片细小的红唇在轻轻地蠕动着,使得其形状更为恶心。

致远低吼一声,利剑飞速划出,他不能让这怪物靠近,是以,他必须出剑!

“哧……”致远的剑犀利无比地划开怪物的躯体,但怪物似乎根本就没有感到任何的痛楚,依旧扑上了致远的身子。

致远大惊,他感觉这怪物的那张小嘴似乎可以移动,一剑竟未能够斩中,只是在怪物的身子上划开了一道近两尺的创口,更没有一点血迹。

“噗……”致远的身子被怪物那铺开后扁平的躯体包个正着,那几有两丈大小的一张肉皮包裹致远是足足有余,但对致远威胁最大的还是怪物那张生有硬刺的嘴。

“啪……”百忙之中,致远根本就来不及再出剑,只好伸手一把抓住那根坚硬,任由怪物包裹住自己的身体。

怪物的肉皮一触致远的身体便立刻紧缩,狠命地向中间紧裹,似乎要把致远揉碎。同时,也发出一种奇怪的尖叫。

致远暗自庆幸他已在怪物的身上划破了一道两尺长的裂口。这个裂口刚好可以让他的头脸挤出去透气,否则的话,即使不被挤死,也会被闷死在这怪物的皮肉之中,但致远没有半丝欢喜,因为他感觉到这怪物一包紧他时,便分泌出了一种滑腻的液体,使他想大口的呕吐,更使得他神经有些麻痹之感。

“呀……”致远强提一口气,放声狂呼,他感觉到体内的真气在强大无匹的外在压力之下,已在经脉之中狂窜,而丹田之中更升起了一团犹如熔岩的热流奔涌向四肢百脉,抵消了神经的麻痹之感。

“轰……”致远将真气催至巅峰,化成一股洪流自每一个毛孔爆发而出,身子猛挣之下,那怪物竟不堪刺激地一声尖叫,皮肉爆碎成一块块。

致远发现自己的衣服竟全被腐蚀,而琴的身体也滚落在地,只是那条肉臂竟仍是活的,开始蠕动,且以很快的速度向水中逃逸。

致远骇异莫名,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怪物被爆得四分五裂后,那肉臂居然还能独成一体地活动,但是他怎容这条肉臂带走琴?迅速出刀斩落。

肉臂断落,分为两截,琴被致远抱起。那截肉臂却飞速逸入潭水之中。

致远解开缠住琴腰肢的肉臂,竟发现琴的腰际衣衫也已被腐蚀,本来滑嫩的皮肤竟起了一个个细小的水泡,不由得大为怜惜,也心痛不已,却暗自庆幸自己那特异的体质。

致远忙回头找寻背包里的东西,但是另一异象更让他惊骇莫名。那四分五裂的绿皮怪物竟然一块块地很快又生长在一起,缓缓地爬动起来。在致远转身之时,那怪物似乎意识到了致远的可怕,迅速缩为一个大球,向潭水之中滚去,还有两块碎片竟然也不要了。

致远呆呆地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他弄不清楚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居然杀也杀不死,连碎尸都不怕,他不由得心头发寒地四顾一眼。刚才是他们的疏忽,也是这怪物掩护得极好。其实这很正常,那怪物只要缩成一团,不动一下,谁也只会将它当成一个长满绿色杂草的土堆,谁又会想到它却是一只可以致命的怪物呢?

所幸那背包是以兽皮所制。虽然腐蚀了些,但仍未全破。

致远立刻找出一些药膏,小心地为琴伤口处抹上,更为琴扎了几针。他知道那怪物所分泌出的液体不仅可以腐蚀人体,还能够将人麻醉,是以他才会为琴扎几针。

琴“嘤咛”一声醒来,却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腰间的刺痛让她吃了一惊,而当她看到有些狼狈的致远正在她身边关切地注视着她时,不由得“哇”地一声扑在致远的怀中哭了起来。

致远紧紧地拥住琴,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不用怕,没事了,不会有事的……”

在经历过生死之后,琴竟然表现得特别脆弱,但哭了一阵子后,似记起了这里还是属于死亡地带,忙停止抽噎道:“走,我们离开这里!”

致远吸了口气,道:“好的,现在没事了,有我在,一切都会成为过去!”

琴轻轻地推开致远,俏脸之上依然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但她的双眼却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致远,半晌,才凄然而惶恐地喃喃道:“亲我,我怕!”

致远心中一阵痛惜。他知道此刻跂燕内心一定是充满了恐惧,而这也是因为对方真的爱上了他。当一个无惧生死的人突然深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他们再次面对生死之时,便会生出恐惧和害怕,他们并不是害怕死亡,而是害怕再也见不到深爱的人。是以,致远知道惟一可以消除琴内心恐惧的办法,就是要让琴感到他的存在,感到他也在深切地呵护和痛爱着她,惟有这些真实的感受方能够驱散那虚无的恐惧。是以,致远温柔地吻了上去,倾注自己所有的热情和对琴的痛惜,温柔地、轻轻地吻向了那两片嘴唇……

琴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疯狂,犹如找寻到了生命的真正意义,也像一个溺水之人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一切的一切都由温柔变得狂野。

“我们回到小河边去!”琴在致远的耳边轻轻地道。经过一番暴风骤雨般的狂吻后,她的体内荡漾着无法抑制的春情。她脑海之中不再存在恐惧,而是存在着一种莫名的冲动和向往。

“为什么?”致远有些不解地柔声问道。

“我要在那里把我的一切都献给你,我愿意被你所主宰,愿意做你的女人!”琴双手紧勾着致远的脖子,眸子里闪烁着似火般的热情,认真地道。

致远一愣,心中涌起了一丝感动,轻轻地在琴额头吻了一下,道:“你现在受了伤,不易做这些。等你伤势稍好,我一定会让你好好地做一回真正的女人。”

“我害怕会没有明天!”琴幽怨地道。

“会有的。虽然生命在这里显得有些单薄、脆弱,但大自然之神会庇佑我们的,我相信自己可以把握这一切!对我有信心些,好吗?”致远肯定地道。

琴咬了咬双唇,再深深地看了致远一眼,主动地吻了一下致远的额头,柔声依恋地道:“我相信你!”

致远悠然地笑了,重重地抱起琴的身子,撕碎一件衣衫为她腰际缠好,才伸手搭着已站直的琴的双肩。深情地注视了她一眼,道:“我要你在没有任何外在的压力之下,心甘情愿、心服口服地做我的女人!”

琴也笑了,有些羞涩,但也很快恢复了先前的洒脱,道:“我已给你一次机会了,是你自己推脱了,人家早已心甘情愿、心服口服地要做你的女人了。”旋又笑道:“算我没有看错人,你还算是一个不乘人之危的小人。”

“哦,原来你是在故意试探我,好了,我要不顾一切地做一回小人。”致远故意道。

“你并不是要做小人,而是要做死人!”一个冰冷无情的声音自荒林之中传了出来。

致远和琴同时一惊,目光向声音传来之处望去,却见三名满脸油彩的人分开杂草缓缓行出,就像是三只巨大的七彩花蟆。

致远和琴在刹那间明白了这些人的身分,因为这些都是极为易见的。

“花蟆人!”致远冷冷地道了声,同时回过头来望了望黑水潭,却发现那龟首异兽已经去远,水潭也变得静悄悄的。

琴心中微惊,她已清晰地捕捉到来自致远身上的杀机,浓郁得像有一层薄冰浮在虚空,但她却感到与致远相接触的身体有一股热流传来。

“如果你肯束手就擒,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那三名汉子与致远相距五丈驻足,其中年长者以傲气凌人之调说道。

“是雏松让你们来的?”致远冷冷地问道。

“可以这么说!”那人道。

“哼,钱庄会给我一条生路吗?”致远感到有些好笑,反唇相讥道。

没想到那人并不以为耻,悠然地道:“如果你肯束手就擒,我以佘痴的名义担保你不死!”

“佘痴?倒是个有趣的名字,就是不知道值些什么?不过我要遗憾地告诉你,我没有必要期待别人去为我乞求生路,更不会向任何人屈服,也没有谁有这个资格!”致远毫不客气地道。

“年轻人,这是我第一次以这样的口气跟人说话,是因为你的确是个人才,但如果你执意要与钱庄过不去,那样对你半点好处都没有!而你年轻的生命很可能会毁于……”

“佘痴。族长并没有让我们说这么多废话!”佘痴身边的高个子冷冷地道。

“我办事有自己的准则,不需要别人指点!”佘痴冷冷地道。

“你……”

“涂炭,不要争了,我们的任务是将这小子带回去,无论死活,你们何必这样?”另一名一直未出声的汉子道。

佘痴无可奈何地望了致远一眼,轻轻地叹了口气,竟然似对致远抱有极大的同情。

致远心中微讶,对这佘痴不由得另眼相看,但他却并不在意地道:“想带我走?只怕没有那么容易!”

“年轻人,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佘痴说话间翻掌而出,劲气四射。

致远微惊,惊的是佘痴的掌力之浑厚,当然,致远从未怕过谁,便是在面对帝恨和青天、青云那样的人物都不曾害怕过,又怎会在意佘痴?不过,他对佘痴的善意微微有些好感,至少并不讨厌这个人。是以,他并没有出剑,也不曾出刀,只是冷眼相望佘痴那急速破空的手掌。

“小心!”琴关心地呼道。

致远笑了笑,笑得极为自信,似乎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值得他去担心的事和物。

佘痴眼里闪过一丝惊异,似乎对致远的大胆和狂妄有些惊异,因为从没有人敢如此轻忽他的掌力。不过,便在他惊异之时,致远出拳了。

致远出拳,稳稳当当、不偏不倚、毫无花巧地击中了佘痴的拳心,拳速之快,使得佘痴想变招都没有任何的机会。

“轰……”一声沉闷的巨响,佘痴竟然立足不住地猛退四大步,而致远却只是上身稍晃了一下,神情极为悠闲洒脱。

涂炭的脸色微变,向另一人打了个眼色,两人身形飞速向致远夹攻而至。

致远冷哼一声。对于这两个人,他是半点好感都没有,自然不会在意痛下狠手,但凭这几个人的实力,他并不怎么放在心上。虽然他感到这三人的实力不错,但顶多也只是与郑魂那群杀手不过伯仲之间,对他来说并不是很有威胁性。是以,他并没有出兵刃的意思,因为这几人也没有用兵器。

涂炭的掌到中途,突化为爪,速度快极无比,而另一人的十指却在一路攻来之时作出繁杂之极的动作,若非轩辕的眼力过人,只怕早已被那些混淆视线的动作弄得眼花缭乱,而不知该如何防守了。

也的确,满天满眼尽是指掌交错,确让人有种眼花缭乱的感觉。不过,这两人的速度比之残刀却要逊色一些,根本就逃不过致远的眼睛。

致远出手,平平淡淡,但却优雅之极,像是信手拈花,给人以极为曼妙而洒脱的轻松感。

涂炭的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惊骇,他想变招,但他却无法比致远的动作更快,便连撤手都来不及。致远的手已经搭在他的脉门,另外一人却击了个空,致远已缩身以手肘疾撞向涂炭的小腹。

涂炭身子狂扭,欲抬膝相顶,但脉门涌入一股几乎让他神经为之麻痹的力量,使他身不由己地前倾,撞向致远那倒撞而出的手肘。

另一人一击击空,却舍致远而扑向琴,他自然知道可以利用这个女人来对付致远,而且绝对是个好主意,但他却忽视了致远的脚。

致远在出手肘之时,底下也无声无息地出足倒勾。

“砰……哇……”涂炭受到致远的手肘一击,五脏几乎尽裂,控制不住地狂喷出一口鲜血,而他的同伴小腿骨受到重击也一个踉跄,抓向琴的手抓空,但却倒霉之极地刚好遇上琴拔剑。

琴绝不会有丝毫留情,奋力狂刺,短剑几乎毫无阻碍地推进对方的身体。

佘痴惊得张大了嘴,这个结果太快了,但并不是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其实,他似乎早就已经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不过,他还是出手了,毕竟涂炭是他的同伴,总不能望着同伴去送死吧。

佘痴出手,但却只是伸出一半便再也没有办法推出这强劲的一掌了,因为致远的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抵至他的咽喉。

佘痴没有见到致远是如何出剑的,是以他的惊骇是无与伦比的,致远的剑实在太快,快得让他头皮发麻。

致远并没有杀他,只是淡淡地道:“你们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佘痴没有说话,涂炭正在地上痛苦地呻吟,事实证明致远所说的并不是虚言痴语。

致远缓缓收回利剑,冷眼与佘痴相对,悠然道:“带着他回去向你们的族长说,我致远并不想与花蟆族为敌,但如果他执意要我致远的命,我会让他后悔的!”

佘痴有些惨然,但也很诚恳地道:“你斗不过他们的,在这沼泽之中,没有人比他们更可怕!”

致远一愕,冷然道:“斗不斗得过那是我的事,如果再不走的话,也许我便会改变主意,你也会后悔的!”

佘痴落寞地笑了笑,道:“我只想告诉你,我们并不是真正的花蟆族人,只是他们的蛙奴,这次他们只是想让我们来试探一下你的真正底细,当他们自己出手的时候,将不会有丝毫人性的存在。话尽于此,祝你们好运!”

致远又一呆,心忖道:“难怪世人说花蟆人凶残成性,而眼前的三个人却并不是人性全泯,原来根本就不是传说中的花蟆人。”

琴听说这三人并不是花蟆人,不由得为自己错杀了人而不安起来。

望着佘痴抱着涂炭蹒跚而去,致远心中不由涌起了一丝忧虑和不安。

致远很少会不安的,但是在听了佘痴的话后,他不由得担心起来,或许并不是为自己,而是为琴。

对于他自己,致远自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但是如果琴出了意外,难免会是对他极为沉重的打击。

“我们也该走了!”致远出言道。

“呀……”致远正回头之时,突然听到涂炭和佘痴传来一声长长的惨叫。

致远脸色为之一变,扭头一看,却见佘痴身形疾速掠起,似乎是地面上有咬人的蝎子,而涂炭的躯体并没见到。

致远一夹琴,向佘痴掠起的方向赶去。

“轰……”一堆泥土猛地炸开,一道灰色人影掠向腾空而起的佘痴。

佘痴大吼一声,双掌向掠至的人影猛击,“砰……”一声闷响,致远发现佘痴的双掌竟被对方吸住,两人的躯体同时从空中坠下。

“救我——!”佘痴绝望地惨呼道。

致远心头有些发寒,抑或是因为佘痴那绝望而恐惧的惨呼。

“嗖……”致远想也不想,那根短枪猛地贯射而出,以无坚不摧的气劲逼向那破土而出的神秘人物。

“轰……”那神秘人物的身法诡异之极,竟然在空中突然如陀螺般旋扭起来,然后如一个巨大的钻子一般钻入地下。

致远心中的惊骇是无法想象的,因为那神秘人物不仅仅躲开了他射出的一枪,更将佘痴拖入了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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