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我们先到二楼,发现高二(1)班的教室空空荡荡的,我们到了三楼,刚走几步,便听到班主任那熟悉的声音,我们俩没有及时进去,在楼梯口徘徊,不是怕,就是不想在那样的情景下回到教室,我们依靠在楼梯栏杆上,窃窃私语几句,剩下的都是孤独的等待。
清脆的电铃响起,我们立刻有大战的精神,班主任第一个出来,一眼就看到我们,冲我们莞尔一笑,说道:“跟我来办公室。”
我们紧跟其后,回到办公室,班主任坐着,说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从车站下车就到这了。”吴立武回答。
“听说你们期末考试一结束便从学校去上海打工了?”
“嗯,是的。”吴立武回答。
“做什么呀,感觉怎么样,是读书好还是打工舒服呀?”
“我们是在板业厂上班,又累又热但开心,读书和打工各有好的地方。”吴立武巧妙的回答。
“听说你们去打工了,我真担心你们不回来了,回来就好,班里史克和李小威也去打工了,但不回来了,你们的书本还在家吧?”
“嗯,在家。”我们回答。
班主任叫我们先看同桌的书,后天休息一天,再把该带的带过来,我们回到教室,受到不少礼遇的问候。
我们高三补课也刚开始四天,明天是第五天,后天休息一天。
我们回来的不晚。
回到座位,韩伟和陈彪跑过来,说:“你们可回来了,班里就我们四个男生了,史克和李小威不读了,我们回到宿舍太冷清无聊了,教室里都是女生,我们太没劲了。”
我笑笑说:“男人的地位日渐衰弱,没办法,出去玩会。”
我们四个坐在一个凉爽通风的角落,聊了一会,我和吴立武说了一些打工的事,他们俩听的蛮羡慕的,四个人了,我们不由得更亲更近,铃声响了,我们跑回教室。
我和吴立武没有书,吴立武有同桌的书一起看。我和张萍一直剑拔弩张的,不想委曲求全的问她要书一起看,正好这节是毕主任的专业课,我的专业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所以眼睛盯着课桌看,耳朵认真听。
毕主任看到我桌子上没有课本,便问:“贝加乔,你书呢?”
我站起来,回答:“书在家了。”
“我听你们班主任说了,你和吴立武刚回来,还没有回家,蛮好的,和同桌看一本。”
“不用了,我认真听就行。”
“怎么了,你和张萍有仇吗,不然你去和其他同学一起看一本?”
我回答:“还是看她的。”毕主任叫我坐下,我和张萍看一本书,一节课下来,我都没有看张萍一眼,张萍也盯着书本。
下课,我和三个男生一起去小店,小店是租学校的一个门面房,我们一人买点零食买一瓶水,一元钱买了四根红杉树的香烟,一人一根躲在一个隐蔽的地方抽完,小店里的香烟一直都是散买的,学生一包一包买的很少,学校很多学生都是一根一根的买,五毛钱可以买两根,也有贵的,但大都买五角两根的。
因为是补课,我们相对自由,晚自习的时候,班主任和代课老师基本不在,韩伟从前面给我递来一张纸条,纸条由于传递路线的错误,张萍前面的夏青把纸条顺手给了张萍。我在整理专业课的课堂笔记,没有注意到是给我的,看到张萍收到纸条,觉得好笑,停止书写,冷嘲热讽的腔调说:“谁可能没有长脑子,怎么给你写情书,班里那么多温顺可人的女生,却写给你,脑子被太阳蒸焦了吧。”
张萍的眼神像要掐死我,冷笑说:“是呀,是写给我的情书,要不要大声读给你听听呀。”我也针锋相对的说:“好呀。那可一定要大声读,叫班里的所有同学都学习学习你的情书精髓。”
张萍站起身,其他同学都拭目以待,读道:“贝哥,晚自习班主任,所有的老师都不会来教室,我们再去上网。”
班里的同学都哄堂大笑,韩伟走过来说:“怎么在你手里。”
张萍自鸣得意的坐下,我看着韩伟说:“你搞什么呀,什么话不能当面说,还要传纸条,上什么网呀,没看到我们全面备战高考吗?”
韩伟漫不经心的回座位,我对张萍说:“你一个女孩,怎么能这样呢,不能学学其他女同学的温文儒雅吗?整天粗声粗气的成何体统,能不能有女孩子的样子。”我的话大道理没有胡言乱语完,张萍打断我的话说:“关你屁事。”
我头摇的如拨浪鼓,说道:“哎,朽木不可雕也。”
张萍说:“你再不闭嘴,我可把这个纸条送给班主任了。”
我说:“去送给班主任,我不拦你,有胆子去呀,威胁我,省省吧。”
张萍站起身,拿着纸条,走出教室,有点后悔不该用激将法,兵来将挡水来土屯。过了十分钟,张萍绷着白皙秀气的脸蛋进来,冲我说道:“班主任叫你俩去办公室。”
韩伟抱怨说:“你干嘛招惹她呢,服个软,认个错,不就可以风平浪静了吗,现在好了,又要去见大魔头了。”
我们走到办公室门口,停了几秒,深呼吸几下,提升一下勇气,喊了一声:“报告。”
班主任喊了一声:“进来,”声音平稳,气息淡定,表情温和和善,接着说:“你们找我有事吗?”
我们这才清醒,被张萍耍了,韩伟急中生智的说:“贝加乔叫我陪他一起来,把补课的费用交了,其他班级都已经交了,我们不能拖后腿。”
我交了补课费,一起回到教室,张萍看到我们进来,格格地笑,韩伟轻声告诫:“以和为贵。”
张萍主动说:“去办公室自首感觉怎么样。”
我说:“感觉好极了,你满意了,对不起,我一秒钟也不想和你同桌了。”说完我坐到一个空座位上,无意中看到张萍并没有因为我走开而欢欣鼓舞,相反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一丝的不舍。
“若你不介意,从这一秒开始,你是我的同桌,请多多指教。”我的新任同桌是史洁琼。
她只是莞尔一笑。
“你的笔记不要了吗?”张萍把我整理的笔记往桌子上一甩,扭头就走。
“什么时代,什么人。”我自言自语。
晚自习后,我们四个去小店买了零食,买包烟,一起边吃零食边走边说着话。
我们四个坐在操场的草坪上,一人一只烟,空旷的操场异常寂寞宁静,我们看着天上的星星,没有大声的说话,我们不停的抽烟,心里空空如野。
一包烟抽完,我们四个从学校的围墙上爬出去,到网吧包夜,网吧包夜是夜里十二点后玩到早上七点钟,只需要十元钱。
我们四个组队玩一种游戏,那一夜玩的很爽很嗨,像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发泄,又像是一种无言的孤独。
到了早上六点多,我们回到宿舍洗簌,食堂饭吃好,其他同学到教室早读,我们四个到教室睡觉。
我们爬在桌子上“呼呼”的睡得很香,王亚辉以班长的身份叫醒我们,我根本不搭理她的权威,继续睡觉。
第一节课是班主任的英语课,我们四个没有睡艰难的熬过一节课,下课的铃声响起,班主任走出教室,我们继续睡觉,数学课和语文课我们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的好好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