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埋伏(2 / 2)

这是一片连绵两三里的枣树林,高枝上枣子已被打光,铜钱大小的碎叶遮住大多阳光,树林里静悄悄,阴森森,不要说怪物,就连刚才叫喊的女人都没有看见。

覃小贝正想催马再向前,前方林道上突然鬼魂似地冒出一批人马,伴随着马蹄声和刀剑的碰响声。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来投!臭丫头!逮你不到,今天你倒送上门来,给我拿住!”一个粗犷的吼声,从一个脸颊上有道恐怖疤痕的大汉口中传出,大汉骑立在来人的中央,左右各有四五个手持刀剑的手下。

覃小贝不知他在说什么,这帮凶恶的汉子,她既不想结交,也不想惹事,扯缰调转马头,驱着白马王子只想快点远离这是非之地。

“怎么,刚进来就想走,怪物都不想看了?”刚才惊叫的女声,却是从一个瘦脸汉子嘴中传出,正是刚才超过自己那一行青衣骑者中的领头人,不知他们从哪里冒出来,正好挡住了自己回去的路。

前后拦住自己的两拨人,同时放出粗野快活的大笑。

中招了!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当自己是吕四娘和花木兰呀,自己有人家那俊功夫么,真不知这帮家伙是什么来头,三十六计走为上吧。覃小贝心中懊悔,低着驱马慢慢向前蹭,同时声音低了三度说:“各位英雄好汉,你们忙,我不多打扰,先走了。”心里不住祈祷,前面的汉子们能让开一条道来。

对面的青衣汉子,却如一排路障,蛮横霸道地立在道上,严严实实挡住了覃小贝的回路。马上每人手上握一把马刀,都闪着冷冷的寒光。

“臭丫头!还不滚下来束手就擒!”后面刚才那个疤脸壮汉怒喝,将覃小贝的轻声细语震得片片飞散。

覃小贝前后左右张望,树林里除了自己,没一个能叫丫头的,可自己并不臭啊。现在她明白了,可能从第一枚信号弹开始,人家就在互通信号预设埋伏,自己还傻呆呆看烟花,钻树林要救人打怪物呢。这下好了,变成任人杀剐的臭丫头了。

“你们是什么人,想做什么,赶快给本主让开!”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覃小贝不再装可怜的小女子,挺起腰杆举起马鞭,色厉内荏对他们大喝。

前面一排青衣人毫无反应,仿佛是一堵集体沉默的墙。疤脸壮汉率着另一排青衣人手持刀剑,骑马从后面慢慢逼近。

“臭丫头,识相的话乖乖的跟大爷走,莫要让不长眼的刀剑伤了你。”疤脸壮汉仿佛根本就没听到覃小贝的话,用高五度的嗓声凶狠地压住她。

“呸!敢这样对本主说话,你可知道我是谁?”覃小贝气势不减,冲着大汉对喝。一定是他们搞错了,把自己当成了别的什么人,在南京城外,谁敢对一名郡主怎么样?除非是他们疯了。

“啊呸!”疤脸壮汉的吼声愈响,整个林子震得都嗡嗡的,(肺活量真大,不去当高音歌手真是可惜了。)“扒了衣服我都认识你!你倒挺能装。都说贵人多忘事,还真他奶奶的有道理,几天不见,就忘了我们是谁了?大爷可没忘了你,今天特意找你算帐来了!”

“我是朱贝儿!南京城里十八王爷的郡主!!”见对方不但没有被震住,反而越来越凶狠,覃小贝心底有点发慌,干脆表明身份亮出后台,(真朱贝儿以前名声更响亮更凶狠一些!)希望这帮强人能知晓厉害让开一条路来。

“哈哈哈哈――”前面后面十几个马上汉子一起腆胸大笑,象是听见了天底下最稀奇最好笑的笑话。

“抓得就是你朱贝儿!”疤脸壮汉子笑罢,一抹脸狠狠说道:“大爷守了多少天,为了捉你,今天寨子的兄弟全下来了,本预想会大费周折,嘿,独独没想到你吃了豹子胆,偏偏一个人跑出来,还跑到老虎的嘴边上,哈哈,天意啊天意。”

完了!冤有头,债有主,人家找得就是朱贝儿!我早就说过,我是覃小贝!朱贝儿的事找朱贝儿去――这句话好象只是自己对自己重复说过――哎!这具害人的肉身,朱贝儿啊朱贝儿,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招惹下多少祸,要我覃小贝来替你背担,何年才是个头哟,上帝玛丽亚。

“二哥,跟她废什么话,大哥交待了,这丫头心狠手辣不说,心眼儿还挺多,小心她使诈跑了。”对面那个瘦瘦的家伙,恍然江湖书生模样,提醒着这边的疤脸汉。

疤脸二哥仰天大笑,“在城里,我让她三分;在这地盘,还怕她跑?哈哈哈,大哥的压寨夫人铁定落定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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