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有其事。可您是怎么听说的?”
“因为他恰好就是我感兴趣的那位教授。我还要问你为什么没说这件事呢?”亚历山大说道:“我怎敢将案牍之上每件无关紧要的琐事都拿来给前皇上说呢?”
“无关紧要?那个采取行动的人是un。”
“我朋友确实叫这名字。”
“这是个耳熟能详的名字。他是不是在几年前表过一个演讲,那个演讲令我们都深感兴趣?”
“是的,拿破仑。”亚历山大说。
“你看见了吧,我也是很有记性的。我为了那个演讲的事还亲自召见过这个名叫un的家伙,是不是?”
“您的记忆真是完美无缺,拿破仑。”
“他的计划后来怎么样了?那个算命的方案。我那完美无缺的记忆一时想不起他管那叫什么来着了。”
“数字学,拿破仑。那并不仅仅是个算名的方案,而是一种预测未来人类历史总体趋势的理论。”
“这件事怎么样了?”
“毫无进展,拿破仑。正如我当时就解释过的,这个计划的实行是全然不切实际的。这是个绚丽多彩的计划,但毫无价值。”
“然而他有采取行动阻止一场潜在暴动的能力。如果他不是事先知道自己会成功,又怎么敢这么做?这岂不正好证明了这个——什么?——数字学确实有效吗?”
“这仅仅证明了un是个有勇无谋之辈,拿破仑。即便数字学理论是有实用价值的,它也无法产生关于某个单独的人或单独的行为的结果。”
“你不是数字专家,亚历山大陛下。而他是。我认为现在该是我再次找他的时候了。毕竟,离下次数字大会不是太远了。”
“这是毫无用——”
“亚历山大陛下,我心意已决。你让维多利亚负责安排。”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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