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瞧这校尉经过一次从马背上,跌落在马的屁股后,像是伤的不轻,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一个练武之人,怎么可能经不起这么一下的折腾呢?如此一般的装腔作势,肯定是隐蔵着什么阴谋诡计?
多亏江文涛一直保持着一种谨慎小心,果真不出所料,待校尉的战马缓慢的走了过去,突然之间,从他的腋下迅速刺出长枪来。江文涛的眼明手快,又使出“合力二指”,只见校尉被蓦然骤起的一股劲风刮飞,从马背上抛弹了出去,这回是脑袋先着地,跌倒而下,这次像是跌得不轻,闻到了从校尉嘴里发出的哀嚎之声。
虽然摔的有些好重,但校尉是一个戴有保护脑袋的头盔,穿着一身甲胄,因此:一个没有跌成脑残,二来未撞伤到身体的某个部分,于是在地上做着艰难的挣扎。
几个小跑步过来的兵士,焦急地呼喊着:“校尉大人!校尉大人……”
跑了近身,几个兵士又是七手八脚拖的拖,扯的扯,拉的拉,把个校尉从地上搀扶了起来,这家伙还能动,被扶上了马背。
江文涛双手抓着缰绳催马靠了近身,“吁——”的一声叫停了马。
坐在马上的校尉,被几个兵士左右后面簇拥着,在愣愣的端详着坐在马背上的江文涛,已经没有了事先那种跋扈嚣张的劲势。
江文涛开口问道:“喂,大哥,想打听一件事——”
有个兵士打断江文涛的后话:“不能叫大哥,叫校尉、叫大人。”
“校尉就校尉,大人就大人,有什么了不起的。”江文涛也不是那种盛气凌人之人,问道:“打听一件事,怎可以吗?”
这校尉只是一双鱼眼盯着江文涛,没有什么回应之声。
“打听十三年之前的一件事——”江文涛不想一口气把自己要问的话说完,为的是让对方对自己的提问之时,留下一些记忆的余地。
这校尉还是一个样,一双鱼目,只是发怵的打量着江文涛。
既然是在瞅着自己,肯定听到了自己的说话声,江文涛接着问:“校尉,可否知道此新野县城,十三年之前发生的一桩事?”
校尉动嘴唇了:“十三年之前的一桩事,”忽然一大声:“谁也不能提起!谁也记不起,时过十三年之前的什么鸟事。”
“看来校尉知道了一些?”江文涛追问着。
校尉又默言不语了。
然而,站在一边的一个兵士说话:“十三年之前的一桩什么事吗?”
突然校尉咆哮着:“不许提十三年之前的事!”
这校尉能吼住站在自己左右后面兵士的嘴巴,但不能封住江文涛的一张嘴,问道:“你们中有谁知道,十三年之前,这新野县城叫什么地名吗?”
有一士兵开了口:“据有人说——”
才几个字,被校尉的呵斥声喝住:“不许提十三年之前的事!”
“看来校尉是知道新野县城十三年之前的那桩事哪?!”江文涛瞪大着一双带着杀气的眼睛。
可是人家闭嘴不言了,其他的小兵在校尉的压制威胁之下,不敢多一下口。
“你们不想回答我的问话是吗?”江文涛还是想从他们口里得到一言片语。
然而,这些小兵小卒只听校尉的,不是看一眼江文涛,就是闭口不语。
“都不作声是吗?”江文涛扫视了几个兵士各一目光,接着振振有词的:“我可以告诉你们,这新野县城,在十三年之前,不叫新野县城。”
“怎么可能不叫新野县城呢?”有兵士吃惊的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