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这么走了?”羽等了半天,满以为事情顺利无想到白抚英二话不说,竟然搂着白虎就要走了。
天下想要习得他一招一式的人多如牛毛,多少人就是奉上性命都没有办法得见他的容颜,而白抚英竟然没将他放在眼里,这实在是太不可原谅了。
“小丫头,你究竟答不答应?”羽跟在白抚英身后,林间小道落叶层层,他踏在上面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果然轻功已经出神入化,并且运用娴熟,将武功与生活作息融合为一体了。
这是太后姑射从小就教育白抚英要学习的,白抚英时至今日都没有办法做到,而这个人看起来并不比自己年长多少,已经让武功在举手投足间浑然一体了,真是可怕的一个人。
白抚英自想着心事,也不管羽在耳边究竟说了什么。
“小丫头,你要是往前走一步,就算你是姑射的女儿,我也一样不会放过你的!”终于,羽咆哮起来。
白抚英果然止住了脚步,不是因为他的威胁,而是因为白虎被地上的什么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血腥味,尽管常淡,终究瞒不过白虎这等灵兽,它前掌刨了几下地面,刨出一面残破的锦旗。
白抚英提起旗子一角,就着隐约光线仔细辨认,认出了是威临镖局的旗子,而且上面斑斑黑点,根本全是血迹。看地面的情形,应该是近几日发生的事情。
然后,白虎又刨出了一尸体。
终还是放不下啊!白抚英心中涌现一股怒气,对着那胆敢触犯威临镖局虎威的无知歹徒。
从这一旗子上,她可以轻易推断出,威临镖局的镖车押着红货到这里,然后被人伏击,死伤惨重,甚至全军覆灭。
然后,那歹徒不愿人们过早地发现这件事,于是将尸体等就近掩埋。如果不是白~今夜误打误撞跑到这里,只怕还真没有十来天没有人会来到这里搜查。
“熟人?”羽偏过身子,暂时不计较白抚英的无礼。
“犯我威临者,虽远必诛!”这话,轻得~风一吹就散了,却又重重地压在了心头。
羽的眼中闪现着满意的光芒,然后当头泼了白抚英一桶冷水:“你知道是谁杀了他们的吗?你的毒还没有完全好,可是报不了仇的。”
“你知道是谁杀的?”白抚英正视起眼前人。这个人,既然有求于自己,或许可以帮助自己很多事情。
“恩,看伤口,应该是麓山的那位擎天斧,都二三十年了过去了,功夫还是没有半点长进,连杀人的手法也还是一样拙劣,真是丢人。”
麓山的擎天斧,闻名绿林三十载的山匪头头,一手劈天大斧耍得浑不透风,端的厉害。这样一个人,在羽的口中成为了“二三十年过去了还是没有长进”的丢人人物。
白抚英甩了甩头,决定从现在开始忽略羽口中讲的这类话语,只挑其中自己需要的信息听就好。
“你有办法帮我驱尽体内余毒吗?”抱着将就一试的心态,白抚英开口问。尽管她并不相信这个羽公子会为了萍水相逢的她而将高深功法倾囊相授。
“当然!”羽接话十分迅速,简直就像专门等着白抚英讲这一句话一样,“我现在就将心法口述一遍,你应该可以马上背起来吧!听好了。凡天地阴阳,有损有盈。损者为……”
白抚英没想到羽真的就这么滔滔不绝地将心法全盘交代出来了,只能傻傻的记下了全部内容,然后满腹疑惑地反问:“你就这么轻易将心法教给我了?”
“不能教给你吗?反正过些日子我就可以正式收你为徒了,早教晚教都是一样的。再说了,这种心法根本就是不入流的东西,等到你正式拜师之后,我教你真正的武功。”
真正的武功。白抚英不知怎么的,竟然真的相信这个羽公子是真的不将这一门传授给自己的可以控制内力的功法放在眼里的。尽管这门功法如果放到江湖上,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也许为了争夺这门功法,还会导致一场持续数十年的武林大混战也说不定。
就像当年无意中从流云谷被流传出去的一部分轻身功法,就为流云谷招来了灭顶之灾一样。
“你记住了有?”
“嗯。”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个神秘的年轻的羽,这一身深不可测的修为和这许多不可思议的功法,将为他带来多少不可预测的无端祸事呢!
白抚英为这个开朗的锦衣公子担忧起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