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名暗影,三百飞龙,在这个俗世间,绝对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特别在个人的武力尚不足以对抗军队的九郡!
这是怎么样的一个奇女子!
拓跋冲此时已经不再只是一点点的好奇了,更多的是一种迷茫,甚至是一种骄傲。
小晴听到拓跋冲说夫人是南方人,不觉感到很奇怪?在她的记忆中,母亲对她说,夫人可是地道的沧城人,说着一口流利到极点的沧城话的呀!
“少爷,夫人可是地道的沧城人呀!你怎么说是南方人呢?”
拓跋冲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我瞎说的!”
眼中却是渐渐有些迷离,南方,姜埋奶。这两个词,不仅仅是关于这一世的母亲,前一世,这两个词却是一直牵动着他的心!
奇女子,可不仅仅是这一位!
前一世,那道雪白的身影,那微微的一笑,那一眼蓦然的回眸。
寂静的冷雨夜中,拓跋冲不觉眼角湿润,脑中一片惆怅。
忘情,忘情,又是那么容易吗?
曾以为那只不过是一个已经被遗忘的名字,曾经以为那只不过是修行道上匆匆而过的路人,曾以为道**散,已然忘记。重生后,三年光阴,就这么在这个凄凉的冷雨夜中,在这么一次好奇的谈话中,那深刻敏感的两个词语间,就这么恍然想起,就这么思念那一个早已该荒废的名字,遗忘的身影。
“五千年,你还好吗?”
这一句,多少惆怅,这一句,何其迷茫,这一句,几多岁月!
拓跋冲抬头望着那漆黑的屋顶,仿佛可以透过去,凝望苍穹,直抵那天外,直抵那本该忘记的地方。
“少爷,你怎么了?”
小晴看着拓跋冲那痴痴的样子,奇怪的看着他,摇了摇他的胳膊。
“额,没事!”
拓跋冲被这一摇,瞬间清醒了,从那回忆中拉了回来。看着眼前淡黄色的烛火,温暖的房间,以及眼前这个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小丫头。
突然间有了一些的明悟,可是这种感觉却又是那么的奇怪,说不出口,又触摸不到。
“小晴,你刚才讲到哪里了?”
“我说夫人是地道的沧城人!”小晴气鼓鼓的看着拓跋冲,心底嘀咕着,又走神,不听我说话,四少爷真坏!不过接着还是继续说道。
“夫人的身世很可怜,小时候就孤苦伶仃的,靠着自己的一双小手,采莲,打柴,做女红,做小买卖。直到遇到了老爷,才算是有着落了。”
“那姜埋奶?”
“听说是一个南方来的异人,教给夫人做的。”
本地人,南方异人,姜埋奶,没走?
这些仿佛很矛盾,毫无关联的联系在一起,再看拓跋归那坚定的态度,拓跋冲顿时觉着这里面透着深深的古怪,甚至是一种预谋,仿佛这一切的表象都已经成为了真像,成为了理所当然。
一个底层的弱女子如何麻雀变凤凰,成为拓跋家族的夫人,一个已经走了的女人,却在下人眼里却是只是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暂时的离开。
这一切的一切在明眼人眼里就可以看出透着古怪,可是这种荒诞的古怪却是让每个人都那么的相信,没人去追究。
“少爷,你这三年来,没去看过夫人了!”
小晴很是埋怨的看着拓跋冲,如果不是他今天突然说这事情,小晴还不会想起,虽然小晴相信夫人没有走,可是每年的那个日子少爷应该去看看。
拓跋冲突然心里堵着慌,三年,自己就呆在问剑山庄,修炼,看书,顺便调教些将来会用到的人,就没做什么事情了。与外界的联系,也就是和二哥通通书信。
其实这三年来,拓跋冲都一直躲着这些事情,有着一丝的愧疚,也有着刻意的拒绝。虽然他是仙,弱肉强食,强者为尊。
可他修的是昊天逍遥之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