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欧阳秋大感意外关心地问。()
“我我我被糟蹋了!”
“什么?”
“我被人糟蹋了!”
“谁?”欧阳秋听明白陈鲁平的话立刻站了起来怒目圆睁大声问。
“刘炳坤!”陈鲁平气愤地说。
“是他***我和他拼命去!”说着拿起门后一根胳膊粗细的作顶门棍的铁管就要冲出屋去。
“对打死他!”陈鲁平忿忿地说。
欧阳秋推开门突然停住脚步回头说:“他要不在怎么办?”
“找他!”
“一棍子打不死呢?”
“再补一棍!”
“如果一棍打死了呢?”
“出气了!”
“那偿命不偿命啊?”欧阳秋退回屋把屋门关上。
刚才欧阳秋拿铁棍要出去报仇陈鲁平心中畅快猛然又见欧阳秋犹豫便鼓励他说:“你打刘炳坤把他打残了判你几年我等你几年。如果把他打死了枪毙你我替你守一辈子!”
“可是如果我被他打残呢?”欧阳秋问。
“我伺候你给你端屎端尿!”
欧阳秋犹豫了一下把手中的铁棍重又放到门后了说:“咱们和她打肯定打不过他他们好几个人呢咱们要告他告他强+**判他十年八年让她在牢里受罪。”
“告他?”
“对去告他!”
“告他他判了我在厂还怎么待下去全厂人不都知道我被他强+奸那些人会用怎么样眼光看我唾沫星子就能把我淹死。”陈鲁平不止一次地过告刘炳坤可是来去觉得这是个两败俱伤的法所以一直犹豫不定。
“告他为什么不告他坏人做坏事就要付出代价!你不告他以后他再强+**或是再强+奸其他姑娘不是给社会养成一害呢横人都是怂人惯得非告他不可非看他坐监狱看他在厂里横的!”
欧阳秋和陈鲁平来到厂保卫科门陈鲁平却停住了脚步。“你倒是进去啊?”欧阳秋说。
“我看算了吧告他我今后也没法在厂呆了我再别的办法吧?”陈鲁平乞怜地望着欧阳秋。
“不行非告他哪能他干了坏事能逃之夭夭呢?”欧阳秋气愤地说。
“要不你进去告他去吧我不好意思向别人说这事。”陈鲁平忧心忡忡脚往后退。
“我报案算怎么回事啊我不是事主我说了你照样还得进去说。何况咱俩现在还只是朋友关系并不是夫妻从法律上讲我也只能算没有利害关系的旁人。”欧阳秋解释道。
陈鲁平最不爱欧阳秋说的话便是:“两人还没结婚还不是夫妻。”现在又听他说这句话心里便有些烦:咱俩没关系你拉我来这要告刘炳坤干什么。
正这时长办公室吴秘书刚好从办公室出来见陈鲁平二人站在保卫科办公室前因为两屋只相隔一间房以为是找自己便问:“二位来了是不是来开结婚证明?”
陈鲁平还未答话欧阳秋却说:“不是不是开证明以后再说吧。”
“哪天开证明找我我等着吃你们喜糖呢?”吴秘书说着走了陈鲁平听欧阳秋说开结婚证明以后再说心里立刻猜起来他望望面前这个男人人长的倒还清秀可是从他眼睛里怎么看不出他在什么呢?
“进保卫科不进?”欧阳秋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