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问:“大哥,露露跑去哪里了?她的脸烧坏了,以后就不会害人去了吧?”
汉辰脸色露出惬意地笑说:“你听说过吗?一些凶猛的野兽,会把伤残的同胞拿来撕裂分食,因为它们是野兽。”——
再醒来时,露露看到一间漆黑的牢房般的地方,四周阴冷潮湿,木板上有些稻草和席子,几只小老鼠钻过,吓得她尖叫,却叫不出声。
她伸手想撑着地起身,发现胳膊很短,天哪!她竟然没了小臂。手呢?手去哪里了?那细长地兰花指,玉凝曾多次拉了她的手羡慕说:“妹妹的手真是生得精致。”
黄署长也垂涎三尺揉着她的手说:“**,**。”
如今,手去哪里了?
露露觉得脸上灼痛,四周看没有镜子,却看到床边有个痰盂,她凑过去,里面是焦黄的尿液,但她也只得凑去看,发现自己一头蒙了纱布,只露出两个眼睛,那眼睛很恐怖,没了眼眶遮挡,凸出来似乎要随时掉出。
露露忙去搜索记忆,自己不是做梦吧?怎么会,她怎么会成了这个模样?她是艳压群芳的交际花,她是著名的舞女露露,她是倾国倾城的容貌,她怎么能像现在一样。
再去试,舌头似乎也不见了,只短短一截在嗓子间蠕动,这回怕是想咬舌寻死都不能。
铁栅栏门的声响,露露见到穿白大褂地人进来,指了她用日语说:“这个木头醒了,她的**试验做的如何了?”
另一位白衣人“嗨嗨”地说:“梅毒原体打算下周植入,但是上面吩咐说,这个木头可以物尽其用,听说她曾经是名舞女,皮肤好得很。”
露露低头,才发现自己竟然赤身**,但低头能看到的身子都是光洁如玉,没有丝毫被硝水损坏地迹象。
她想大喊,“我为帝国立了功劳,我是代号‘东北’地特工,我为满洲国的建立有着卓越功勋!”
但她喊不出来,手也无法拿笔去写,只是跳了脚想说话,却无可奈何,只剩下那对儿她曾经拿去诱惑无数包括龙城司令杨汉辰在内地权贵男人的**在乱颤。
一名白衣男人淫笑了对另外一个人说:“不看别的部位,身上还真很诱人。”
另一个答道:“关了灯就可以。”
露露被一个麻袋套起,扛去了一个地方,她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到了以后发现里面一片鬼哭狼嚎,淫声浪语。
她被扔在一个床榻上,眼见了一个男人脱好了裤子进来,一见她尖叫一声转身就跑。
不多时,过来一个满脸横肉的女人,骂骂咧咧指挥着人将露露的头蒙起来,胳膊捆在身后,一个单子盖了脸,然后骂了句:“这种女人也叫女人,还当慰安妇?给公狗怕都不要她。”
一个男人在旁边说:“遮盖一下,下面还是将就用的。”
露露痛不欲生,嘴也被堵住,那呜呜声都出不来,她只有哭,又没有眼泪。
想当初,那么多权贵想染指她,都吃能垂涎三尺望洋兴叹,能碰她一下都是屈指可数的几个,又有谁能和她上床?
如今,她竟然落魄到这般境地。
露露哭天喊地也没声,只有任由来来往往浑身奇臭的士兵一刻不停的摆弄蹂躏,直到她精疲力竭昏死过去。
就这样,她不知道过了多少天,觉得自己就是头牲口,或是被挂起来待屠宰的猪肉。
几天后,她被带回了那阴冷的牢房,她总算解脱了,起码不用去伺候那些恶臭的男人。
但她到了晚上发现,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她的下身奇痒无比,她又无法去抓挠,只有蜷了身子打滚。
白衣大夫进来鄙夷不屑道:“你是木头,就是给帝国做人体试验的标本。你注射的是梅毒病毒,细菌会在你身体里繁衍,直到溃烂,致死!”
露露想喊:“我是有功于帝国的,你们杀了我吧!”但是却喊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