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澈扶起季歌飞:“墙上的画是你画的?”
季歌飞轻点玉首:“贱妾自幼学画,粗通一点皮毛,平时闲暇时候喜欢作画,让王爷见笑啦。”
冷澈颔首,微笑着说:“没想到又是一位才女,本王真是好福气呢!”
季歌飞见宁王称赞,立刻趁热打铁,她先为冷澈斟上一杯酒:“不晓得王爷是否喜欢听琴?贱妾愿为王爷弹琵琶一曲。”
宁王本身就是一个音律高手,他淡淡一笑:“好啊!”
季歌飞婀娜的身子亭亭地走到墙边,从墙上摘下一把玉石琵琶,端坐在绣礅上,上好了弦,玉指轻动,一串清亮动听的乐声如同高山流水般从琵琶的琴弦上流淌过来。
季歌飞轻轻地将头靠着琵琶,轻柔的指尖滑动着琴弦,迷人的微笑绽开在唇边,琵琶的琴弦在她灵活的手指的抚弄下,仿佛一个个都有了灵魂一样。真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宁王冷澈将夜光杯轻轻放在唇边,轻抿着杯中杯酒,看着眼前弹琵琶的美人儿,一丝淡然的笑始终挂在脸上。
傍着琴声,季歌飞轻起歌喉,美妙的歌声从樱唇里随风送出:
风吹衣袖,独上西楼,昨夜的梦中;
几番往事几番忧,无人懂;
你说你讲要远游。不必人相送;
只留今夜地梦中。一个我;
戏说人生。有苦有乐。到头依旧是空;
没有分离。何来相聚。不必强求;
寻寻和觅觅。冷冷又清清;
不知下一站将行向何方;
是是与非非,不想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