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朗则是含笑相迎,不时的和众人你一杯,我一杯,没有丝毫的醉意。
“阿朗,你到底能喝多少酒,咱们五个大男人最起码喝了有十斤"男儿血",我估算了一下,就你一个人最少喝了将近一半,怎么看不出来你一点醉意呢?”左乾惊诧得看着吴朗,问道。
“左叔,说实话,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能喝多少酒,自喝烈酒起,我就从来没有醉过。”吴朗笑道。
一句左叔,叫得左乾心里暖洋洋的,心道:此子长相,人品,修为都没得说,还如此的尊老,谦逊,难得,难得啊!
随即笑道:“好小子,今日我就和你比比酒量,在排教之中,老夫还没有输过任何人呢,咱们换大碗来喝!”说完一招手,一个下人随即拿了两个大海碗,放在餐桌上。
随即,两人端起斟满的大海碗,每人一口气连喝了七碗,吴朗依旧面不改色,举止谈笑如常。
“好酒量,你小子是老夫今生佩服的第一人,想不到老夫修为不如你,酒量也不如你,唉,真是老喽!”左乾满面通红,摇头叹道。
“左叔,您老是故意让我的,我要是到了您这岁数,肯定不如您的。”吴朗连忙笑道。
廖傲天和左 坤两人,很隐晦的对视一眼,纷纷看
到对方眼中的赞赏夸奖之意。
“廖老,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您和诸位能答应在下。”吴朗忽然说道。
“阿朗,有话你尽管说,只要老夫等人能做到的,一定答应你,即使做不到,想尽一切办法,也会帮你实现心愿。”廖傲天含笑道。
“我想请廖老和诸位莫要把今天,我医治令公子和救治伯母的事情,告诉其他人等。”吴朗笑道。
廖傲天听了吴朗的话之后,微微一愣,随即,正色道:“这个你放心,除了在座的我等六人,绝不会再有第七个人,知道今天所发生的事情。”
廖夫人,廖佳怡,廖南星,左乾,左 坤等人也纷纷点头应允,表示答应吴朗。
“阿朗,自古有医道同源之说,暂且不说咱们这修行之人,现如今人们习练的普通功夫,你对这有什么看法?”左乾看着吴朗,兴致勃勃的问道。
吴朗笑道:“功夫自古以来门派众多,不一而说,不外乎外家和内家两种,快打慢,巧打拙,有力打无力,四两拨千斤等等,练拳光练劲不行,身心得起变化才是要点,犹如亲嘴,男女双方嘴唇一碰,立刻感觉不同,练姿势,不是练打法,不是练发力,不是练视力,听力,而是练身体的这份感应,练拳不是练拳头,而是练全身的协调性和敏感性,要学瞎子走路的窍门,瞎子走路时,身子前后都提着小心,从头到脚都有反应,要达到未知先觉才好。”
“那你一定经常亲嘴啦,我二十三岁了,还没有亲过呢,得空咱俩体验一下,你教教我呗。”廖佳怡忽然说道。
“怡儿,我们在说正经事情呢,你说得什么酒话。”廖傲天急忙呵斥道。
“老爸,我说的是功夫,就拿亲嘴打个比方,你想哪去啦,真是的。”廖佳怡娇嗔的白了廖傲天一眼。
“你……你这……”廖傲天看着女儿,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好了,好了,听阿朗继续说啦!”廖夫人含笑道。
左乾和左 坤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微微一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