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之后呢,据我们所知,你是下午快五点才回的刘家铺子,这中间这么长的时间,你到底干了些什么,请具体说明。”杨邵不依不饶的追问惹毛了莫小英。
“我想我的当事人刘月夕先生在暗质界的所有行为巡逻队都是无权管辖的,那里是法外之地,何况这些事情与本案没有直接关系,我的当事人有权拒绝回答你的无理提问。”莫律师据理力争道。
杨邵还想继续争辩,被萨耳拉住了,萨耳笑着说道:“莫律师说的对,确实与本案无关,扯远了,不好意思。”杨邵更不服气了,问道:“那王府门口呢,刘月夕,你鼓动一字街的暴民冲进王府,你知道这个造成的后果有多严重吗?”
啪,月夕一拍台子,站了起来,狠狠的说道:“萨耳队长,今天是来找我刘某人问话做笔录,还是来给我定罪的,这位杨邵巡官好大的威风,帽子可不能乱扣,王府门口的事情保民官也在场,有谁看到我刘家铺子的伙计冲进去打砸抢了,还是谁看到我刘家的伙计鼓动一字街的人冲王家府邸了,你有证据吗?当晚我们可是一直和保民官呆在一起的,我家爆炸,我第一时间报的巡署,倒是你们巡逻队,姗姗来迟,害的我的妻子母亲到现在还是下落不明,我可问你,我的母亲妻子在哪里,王进财到底逃到哪去了,你们巡逻队到底查到点什么了。”
“刘老弟不要生气,我们这也是例行公事,没办法,刚才杨邵他言语有些生硬了,我代他向你道歉,误会误会。”萨耳一如既往的和着稀泥。
“什么误会,刘月夕你给我听清楚了,所谓的爆炸案不过是你自编自导的一场闹剧,一字街的暴民没有你的指示怎么可能会去王家,你最好老实交代。”杨邵索性当场撕破脸皮。
月夕冷笑到:“呵呵,原来这位杨邵巡官不仅是个搞刑侦的,还是个写故事的,依我看刑侦水平不怎么地,编故事的水平到是不错,连我都差点信了,萨耳,什么时候起,你们巡署是靠推理来给人定罪得了,证据呢,有没有证据啊。”
“呵呵,你不要急,证据我会拿出来的。”杨邵冷笑到。
“那我等着你找到证据来抓我咯,问完了嘛,如果问完了,我们就走了。”月夕也不想与他多纠缠。
杨邵又发难道:“刘月夕,今天的笔录就做到这,不过,明天我们还要找你,你还得来。”
听到这,月夕是真的火了,冷冷的说:“杨邵是吧,看来你是真的要与我为难咯。”
“是又如何。”杨邵依然嚣张的叫嚣道。
莫小英说道:“我的当事人刘月夕先生身兼开发飞地的重则,非常的忙,如果杨邵巡官在案情没有进展的情况下,反复无端的找我的当事人问话,浪费时间,我们保留向你的上级进一步申诉的权利。”
杨邵听了莫小英的话,依然不以为然,说道:“去啊,随便,明天还是这个点,你刘月夕要来做笔录,不来试试。”
“你。”莫小英作为律师碰上杨邵这般类似无赖般的手段,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胡闹。”这时一个响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休弗雷曼一众人走了进来,月夕见状,起身拱了拱手,相互笑着打了个招呼。
一阵寒暄后,弗雷曼正色的训斥道:“杨邵,还有你萨耳,他年轻不懂事,你不知道拦着点嘛,怎么和刘先生说话呢,对啊,那日我也在场,是不是我也有嫌疑啊?“
萨耳这会儿是哑巴吃黄连,有苦没法说,得,二头不落好。杨邵低着头,听着弗雷曼的训斥,眼神却狠狠的瞪了月夕一眼,月夕觉得好笑,真是只没城府的狗,只会吠,连起码的掩饰都不会。
“杨邵,快向刘先生道歉。”弗雷曼命令道。杨邵只得不情愿的照办。
“”都下去吧,一会儿再说你们俩。”杨邵和萨耳退出笔录室。
弗雷曼满脸堆笑,说道:”哈哈哈,让月夕老弟见笑了,我这些个手下,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就是缺乏管束,怪我,我给老弟陪个不是。“
见弗雷曼都这么说了,月夕也不好驳了面子,说道:”保民官大人言重了,都是应该的,无妨,只要不是真的每天做个笔录就可以,我是无所谓,耽误了飞地开发,我可吃罪不起。“
”月夕老弟哪里的话,莫不是还在生气呢,不会的,不会的,都是误会,案子一定抓紧查,你的家人一定尽力去找,不过月夕老弟,今天来呢,正好找你说个正事。“
”哦,愿闻其详“月夕知道重头戏码到了。
”是这样的,前一段时间月老弟不是一直让我想办法保护你去望京嘛,这事成了,我这几天联系了行省的开发总局,上头很重视啊,你看就今天上午给回复了,以行省开发局的名义租下整节车厢,由我们巡逻队的人亲自护送你去望京,月老弟放心,都是可靠的自己人,你看我这样安排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