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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89322002,lv2,解元:阿情,今天查定单都没到,v群的人都哭倒一地了,那眼泪的水加起来估计西湖都能填满了。
今日上墙:彼岸花的咒语,lv4,秀才:我觉得二爷会不会是皇子?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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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也道,“不错!定然是这样!只是不知这人是谁,看来一定是极其熟悉法佛寺。”
“这么说来,是有人在皇上来之时,趁着在殿外说话的空隙,利用密道悄无声息地带走了无忘。且这个人的功夫定然极其了得,否则也不会在我们发觉之后,皇上的人和铮二公子的人立即追查下走得无影无踪。”右相缓缓开口,分析道,“外面正下着雨,所以,肯定是会淋没了脚印痕迹,而这雨太密,山崖在雨中甚是难走,所以,那人匆忙之下,想来才使得无忘刮掉了一片衣角。”
普云大师点点头,凝重地道,“因昨日王妃、铮二公子和芳华小姐上山来祈福,林太妃、右相夫人、八皇子、李公子等尊贵身份的贵客来法佛寺吃斋小住。这是春年会法佛寺的一场大热闹之事。主持甚是紧张,生怕出了乱子,早就告诫下去,最近这些时日一定要令人看守好寺院的后山山崖禁地。以防贵客好奇,出了事故。并且,从今日早上开始,因要祈福开坛讲经,这是盛世,定要沐浴更衣。法佛寺上上下下,都换了僧袍。无忘自然也换了。这件衣袍崭新。一看便知是新僧衣。尤其无忘寻常甚是节俭。不怎么穿新僧袍。所以,这件僧袍一定是今日早上那一件。”
“这块僧袍可是能证明是有人刚刚不久前带走无忘而落下的?”英亲王妃问。
“法佛寺是千载古寺,有这些规制也是应当。”右相夫人一直推崇法佛寺,闻言说道。
林太妃感慨,“没想到法佛寺竟然内部也有这么多的规制。”
法佛寺主持点点头,“只有无忘一人。他是戒律院的首席大师,只在我这个主持之下。自然是有自己独特的僧袍规制的。”
“原来如此!法佛寺只有无忘大师一人是这样的青山纹理的花纹吗?”林太妃问那二人。
“是织造花纹不同。普云大师和主持二人的衣料颜色看着都是一样,但是花纹却是各异。不仔细凑近看,根本看不出来。”秦倾说着,又看了一眼普云大师手里的那一片衣角道,“这片衣角也与普云大师和主持的花纹不同。普云大师的是青云纹理,主持的是青松纹理,而这片衣角上是青山的纹理。”
“哪里不同?”林太妃问。
秦倾也是好奇,闻言立即凑近普云大师和法佛寺主持身边,将二人僧袍仔细地看了一遍,恍然道,“远远看着是一样,但是果然不同。”
林太妃闻言对秦倾道,“八皇子,我眼神不好,你去凑近看看,到底哪里不同。”
“法佛寺僧人的僧衣,也都是有规制的。无忘是戒律院的首席大师,他的僧袍自然是和别人不同的。”普云大师道,“我和主持虽然一样都穿着僧袍,颜色一样,但你们若是凑近细看,也会发现,我们的僧袍也是不同。”
“大师怎么判定这就是无忘的衣角,依我看,这不就是一块普通僧袍的衣角吗?”林太妃也凑近瞅了一眼道。
“这是无忘的衣角!”普云大师道。
法佛寺主持伸手接过那片衣角,看了一眼,立即拿给他最近的普云大师看,“师叔,您看这……”
秦铮将那片衣角递给就近的法佛寺主持,“你来看看,这是不是无忘的衣角?”
“在后山山崖的索道上。”青岩道。
秦铮伸手接过,只见是巴掌大的一片僧袍衣角,已经被雨水淋得湿透,他问道,“在哪里拾得的?”
青岩利用掌风,将那片衣角吹到了秦铮的面前。
秦铮挑眉,“拿那衣角来,我看看。”
又过了半个时辰,青岩出现禀告,“公子,法佛寺方圆十里内,已经着人全部排查完,除了拾到一片衣角外,再无收获。”
这三人一个面色漫不经心,一个神色淡淡,一个若有所思。总之,都看不出沉重和凝重。
当然,也有不觉得沉重的。一是秦铮,二是谢芳华,三是李沐清。
除了这三人外,林太妃、右相夫人、英亲王妃、以及秦倾也都面有凝重之色。
一时间,这三人都觉得分外沉重。
英亲王暗暗觉得,这件事情真要查个水落石出的话,怕是真会卷起京城动荡,朝局动荡。但若是不查,这等要害她王妃刺杀他儿子的隐患,他自然是决计不允许存在继续姑息的。
左右相点点头。
“等三皇子、五皇子来了再说!”皇帝沉声道,“朕的眼皮子底下,到底看看是谁在作乱。无论是谁,只要查出,一律严惩不殆。这等大事儿若是不查清楚,再容许有人作乱第二次,朕的朝局岂不是要动荡?”
“刚刚只抓住这两个人就查出牵连了皇子王孙,又牵连了王妃、铮二公子、芳华小姐,还有一个谢氏长房。还有没查出来的牵扯之人,这件事情自然是非同小可的。”右相接过话道,“皇上一定要慎重啊。”
“这件事情若是一经查开,怕是非同小可啊!”左相道。
皇帝抿起唇,没说话。
“如今还没有人来禀告,看来是还没找到无忘的尸首。”英亲王妃道,“折腾了这么半响,到也不是全无所获,至少知道身上配有墨珠的人搀和了进来,另外还有一个谢氏长房。”
如早先那王财一样,很快青岩便将人带了下去。
秦铮见他这回不再检查要人,痛快地点头,对外面喊了一声。
皇帝点点头,对秦铮摆摆手,“让你的人将人带下去吧!将尸首用冰镇着,别腐烂了。”
“这应该是某种组织的标志。若非铮二公子的人早先查出来,老奴这一双老眼怕是也发现不了这么隐秘的东西。”吴权赞叹地道。
可见秦铮的人是如何的厉害,这种都能查看出来。
只见左脚第二个脚趾缝隙里,隐约印着一枚柳条,成柳叶状,十分隐秘浅淡,若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清。
那笑太监立即扒开了那死士的脚趾。
“你,将这个死士的脚趾扒开,让皇上看看。”吴权指挥着一个小太监道。
皇帝点点头,“这种柳条的印纹是何等模样?”
不多时,吴权带着那死士回来,对皇帝禀告,“除了早先铮二公子的人早先拿到的那个墨珠和第二个脚趾皮层里印着一束柳条的花纹外,老奴再没什么发现。与一般死士别无二样。”
林七和听言不放心,二人对看一眼,跟了过去。齐齐想着,这回这人怎么也不能再给弄没了。刚刚那无忘之所以弄没,也有他们的疏忽在内。
吴权立即带着两个小太监将那死士拖到佛像后的一个角落。
“准了!”皇帝摆摆手。
“是!”吴权立即点头,看了一眼地上那死士,对皇上道,“老奴得请旨将这个死士带到一旁去扒了衣服仔细地检查。免得出了疏漏!毕竟这里有太妃、王妃等女眷,以免污了眼睛。”
皇帝不再理他,对已经吩咐完御林军去谢氏长房围困回来的吴权道,“吴权,你再检查一下地上这个死士。看看他有何特点!”
“不会!”秦铮笑了一声。
“你看着人可别看再如早先那个无声消失的无忘一样给看丢了!”皇帝怒哼道。
比起刚正不阿,忠心为国,这么多年,让皇上都尊之敬之的英亲王来说。很难想象,他有一个这么邪性的儿子,竟然让皇上见了他头疼,他自己见了他头疼,满朝文武见了他头疼,满京城人见了他都头疼地避道躲开。
换句话说,十个英亲王绑在一起,也不及他儿子秦铮一个人的心思手段。
秦铮虽然小小年纪,却是心思极深。
对于秦铮,他们都觉得,活了大半辈子,看惯了多少朝中官员各种脸面和心思,还是看不透秦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