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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幔落下,谢芳华偏头,果然见床头放着叠好的她的衣物,她看了一会儿,坐起身,感觉身上早已经被清洗得清爽,不用想也是他做的了。■
■她扯动嘴角,无声地笑了笑,慢慢将衣服穿上,下了床。
“给你找好了,在床头呢。”秦铮说罢,走了出去。
谢芳华低头,见自己未着寸缕,昨夜的痕迹累累,她慢慢地松开手,红着脸羞忿道,“你给我找衣服来。”
秦铮忽然回过头来,看着她,“你不会是想让我帮你穿衣服吧?”
谢芳华立即伸手拽住他的胳膊,“你要去哪里?”
秦铮见她恍惚,青泉般的眸子渐渐涌上一些深色,很快就将他的眸子填得深不见底,他松开手,下了床,对她道,“时间还早,你慢慢收拾,还来得及。”
谢芳华看着他,一时有些恍惚。
“醒了?”秦铮见她睁开眼睛,慢慢地放下了手。
入眼处,有一缕头发依旧放在她脸上,她慢慢地转过头,秦铮已经穿戴妥当,一身绛紫锦缎长袍,靠在床头,身姿秀雅,手里拢了一缕她的头发,扰她好眠的罪魁祸首正来自他。
她的不适来自于脸上,有人似乎用头发轻轻地扫她的脸,她打开,不一会儿,那头发还扫过来,她蹙眉,那头发顿了一下,依旧过来,她抿嘴,那头发照样扫过来,她被吵得烦不胜烦,终于睁开了眼睛。
第二日,谢芳华在不适中醒来。
秦铮却无睡意,听着怀里的人儿彻底睡熟了,静静地躺了片刻,黑暗中,神思恍惚许久,他才闭上眼睛,跟着她一起睡去。
谢芳华放心地睡了过去。
秦铮摸了摸她的脸,脸颊微烫,沾染着细微的汗,他撤回手,让她的头躺在自己胳膊上,“睡吧,我喊醒你就是了。”
谢芳华哆嗦了一下,唔哝两声,却没说出如何来,眼皮打架,心下微微郁闷。
秦铮一下子就笑了,“你如何饶不了我?嗯?”身后又去碰她。
“我饶不了你。”谢芳华撂下狠话。
“如何?”秦铮抱着她,嗓音暗哑低迷。
谢芳华昏睡过去前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是还是软软地嘱咐秦铮,“最晚不能超过午时,一定要回门。你负责喊醒我,若是你不喊醒我……”
五更天,东方隐隐有微亮的光线露出,帷幔内才停歇。
……
谢芳华无言。
“你说什么都不管用。”秦铮堵住她的嘴。
谢芳华一番香汗淋漓之后,有些后悔招惹他,软软地抱住他,“我……”
这一夜,夜色昏暗,屋中没灯光,但是**不晚。一切的听觉、嗅觉、感官都灵敏至极。
床板晃动,帷幔轻摇,与昨夜一室红烛喜庆的洞房花烛之夜不同。
谢芳华刚要说话,便被他吻住……
她的手刚碰到他的身子,秦铮激灵一下子,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声音几乎有些咬牙切齿,“本想放过你,这是你惹我的……”
谢芳华轻轻贴着他唇瓣吻了两下,感觉到他呼吸一下子都没了,身子隔着衣衫有些灼热,这么清晰的感受,在这样黑暗的空间传来,一切的感知都扩大数倍,她忽然觉得很美好,起了挑逗他的心思,慢慢地伸手去摸他。
秦铮身子一僵。
谢芳华脸又有点儿发热,可是等了半响,秦铮没动静,她不由抬眼,见他静静地躺着,她明明能感觉到他压制的克制,可是偏偏……她静静看了他片刻,忽然微微起身,去吻他的唇。
她话落,秦铮的呼吸顿时浊重了。
谢芳华静静地躺了片刻,感觉秦铮呼吸时轻时重,似乎克制不稳,她已经通情事儿,隐隐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挣扎了片刻,小声说,“你……可以……不要太累我……我想还是能起来的。”
室内昏暗,帷幔内也昏暗下来。
秦铮不再说话,挥手熄了房间的灯。
谢芳华顿时住了嘴。
秦铮搂着她腰的手忽然收紧,“我其实不累,你若是也不累,不怕明天起不来床的话,你可以继续说。”
“行吗?万一出了差错,你不去……”谢芳华偏头看他,“我自己回门也没关系。”
“明日我不进宫了,陪你回门,让他们随便议吧。”秦铮道。
谢芳华本来脸已经红如火烧,被他碰触身子微微僵硬敏感,脑中忍不住想起昨夜他不依不饶的疯狂,可是没想到事情不像她想的那样,她微松了一口气,靠在她怀里,软下了身子,问,“明日不是还要继续议事吗?你怎么陪我回门?难道要我自己……”
秦铮挥手落下了帘幕,身子覆在她身上,解了她衣带,将外衣脱下,然后自己扯了外衣,做全了一套,没继续下去,而是将她揽在怀里,声音低哑,“明天要回门,今夜就饶了你吧。”
谢芳华撇开脸,不言声。
秦铮将她放在大床上,没立即俯身压下,而是看着她问,“还难受吗?”
谢芳华心底一松,但想起了什么,脸又羞红。
秦铮忽然站起身,谢芳华伸手拽住他衣袖,秦铮低头看她,忽然伸手一捞,将她打横抱起,向床上走去,语气低沉,“新婚之夜都没和你分房,现在分什么房?”
谢芳华垂下头不看他,“你又想和我分房?”
秦铮身子一僵。
谢芳华感觉到他心口情绪波动,知道他又想起了那些不好的事儿,她心下一叹,转过身,低声道,“夜深了,我们歇着吧。”
秦铮点点头,想起了什么,搂着她的手一紧。
谢芳华恍然,“李沐清求娶我,后来又从德安宫的密道换出我……都是因为你?”
“李沐清去漠北,和我去漠北有什么不同?”秦铮笑了一声,嘲讽道,“对于秦钰来说,不想用自己控制不住的人,在他看来,你哥哥因为谢氏,因为身份,还是好掌控的。”
“那李沐清呢?为何秦钰不想他去?”谢芳华只能依从他,又靠回他怀里。
秦铮见她离开,手似乎无意识地将她抱住,“我若是想去,自然能去得了。毕竟,皇叔和秦钰的心思是有分歧的,皇叔一定不想你哥哥去漠北,而秦钰不同,他提议你哥哥去。”话落,他冷笑,“毕竟泱泱南秦,也没有几个合适去漠北戍边的人。”
“若是我想你去,你就一定能去得了吗?”谢芳华退离他的怀里。
秦铮“嗯”了一声,含糊地道,“若是你不想我去,太子肯定不会让李沐清去,怕是只能他去了。”
谢芳华伸手把玩着他胸前的衣襟,无意识地轻抚着,“你是想让他去了?”
秦铮沉默不语。
谢芳华叹了口气,“若是哥哥在京城,就是太子辅臣,你和秦钰怕是……”顿了顿,她有些愁闷,“即便我们大婚,也会继续争斗不休,一边是太子府的辅臣和客卿地位,一边是你的大舅子,他夹在中间,以后的日子怕是难捱。不如去漠北。”
“可是什么?”秦铮声音压低。
谢芳华沉默片刻,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我离京多年,哪怕回京后,和爷爷、哥哥也是聚少离多。若是论亲情,自然是舍不得的。可是……”
“若是让他去,你可舍得?”秦铮低头看着她。
谢芳华看着他,这样的秦铮,才是原本的秦铮,对不满的事情便大肆嘲笑,她低声问,“那你觉得,哥哥该不该去漠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