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国家的机构果然都很奇怪,但天师没有管辖权,倒也不是坏事,白风说道,“那就明天出发,我去吩咐一下。对了主上,去完千叶之后,您是不是就准备回陈国了?”
“嗯。”
“请让我与您同行。”安倍笑着说,却不像之前那般柔和,眼神中倒是有一种坚定。不过这人同行,白风自然是会同意的。
而这一边都平安无事的时候,尧天城却不难么顺利。陈铖怜自从那日请了赵老将军出山后,朝堂上总是被纪元甫逼了一步又退一步。而同一时间,拥有另一块黑令的纪元甫果然驳回了发兵席安城。
虽说文帝是站在赵老将军和陈铖怜这边的,但是纪元甫却有凭有据,不同意增兵。同时又以黑令先赵老将军一步,通知了四方统领。
基本下了朝堂,陈铖怜都往禁军营里去。而一向只在太子府的陈铖独也开始往军营里跑,若是铖怜不在,也都会去将军府去请教赵老将军一些军道。
原本当时三五天就能做完的事情,眼下已经十来天过去了。
而且朝中也开始有了异动,围绕着都是“太子音信全无。”之类的话题展开。
虽然有白风的印章,也有铖怜的仿笔信,但是朝中这种声音再不知道不觉中蔓延开来。“太子殿下临阵脱逃。”“太子留下一堆烂摊子。”“女子祸国。”之类的声音在尧天城里渐渐散播开来。
铖怜的寒症开始发作。治完了皇上,余郭现在就要开始医这个摄政王了。他无奈地对陈铖怜说道,“王爷,您说这个一代江湖郎中是不是应该请圣上,或者是太子殿下,您也可以,帮我在我的药馆里提一方匾额。”
他苦笑着,身上的冷感并未完全退下,嘴角也冷得发紫,“那还是请娍宁为你亲手写,她的书法,可是挂在了御书房里的。”
“不然我就太吃亏了,给皇家医病,都是无偿。唉,下次我应该写一张价目表,比如给皇上看一次多少钱,给王爷看一次多少钱,还有太子、淇华……嗯,应该还能赚一大笔钱。”
“这个你可以寻那个行商的黄少天,虽然平常趾高气扬,但是他在做生意这点上,让我不得不佩服。”
余郭说笑是说笑,但是看着已经两日都不见好转的陈铖怜,略发苦闷,“王爷,你这寒症从小就是,若非是生在皇家,从小就看大夫。若是在平民百姓家,这样的寒症可撑不到一个孩子成年。”
他笑道,“若是当年被送去陈国的是我,估计就死了。”
这个可不像是玩笑话,“让王爷现在你休息两天怕是不可能的了。我给你开一副药,然后再配点火石给你。虽说不休息,但是还是要适可而止。太子殿下可不希望您就这样倒下,毕竟现在尧天城,可就指着你了。”
手上还拿着奏折,闻言就放了下来,“余公子,你这样真是高估我了,尧天可指望不上我。毕竟那老家伙,可是当了几十年的宰相。连娍宁一年来都对他采取不动的政策,若非这次还有军事。想必娍宁三年内都不想动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