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太子殿下,近日可还有音信?”
“没有。毕竟就只有他们两人去的东瀛。不过皇叔那里倒是让周崎南带来一个有意思的消息。”
“师父?”
铖怜说道,“东瀛岛上有两个明队策应的人。其中一个,曾是老侯爷的旧识。”
“老侯爷?您是说太子的爹?”
铖怜笑着说,将奏折放在了一边,“是啊,那位被奉成‘神’一般的侯爷。小的时候,我还很崇拜他。他的朋友也是各种奇人异仕。”
余郭倒是第一次听着他们说起这个白侯爷的事情,毕竟他与皇族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这可是连白风都只字不提她父亲事情。原以为这是个在皇族中禁忌的事情,原来还是可以提的。
“为什么侯爷的事,只有民间有传说提到;但是自从和你们一起,我从未听你们提过侯爷,还以为会触及殿下的伤心事。原来并非是不能提的人。”
“虽不是不能提,但是毕竟娍宁当年,就是侯爷亲自送去的辽国。毕竟父女情还在,却道是这段父女之情不似寻常人一般。在娍宁走之后的几年里,我也曾见过侯爷。他再提起这个女儿时,神色却不似曾经一般。”
余郭说道,“那就是太子殿下在辽国的时候出现了变故?这件事我也是无意中曾听见杨俐和淇华说起,刚去辽国时候的殿下,还是个天真开朗的孩子,就是在不久后,变成了现在的殿下。”
铖怜摇了摇头,“那些年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杨俐也不提,应该说,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什么。对了,我现在还要去趟禁军营,现在唯有树州和淮水,加上禁卫军已经不受黑令限制,看看还有什么周旋的余地。”
“为何这三地不受限制了?”
“还不是那未卜先知的殿下留了这一手。”铖怜笑了笑,披上了外套,“娍宁都为后面铺了这么多路,我身为哥哥,自然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
叹了口气,怎么每个人都这么不珍惜自己的身体……“殿下记得要多加保重。”
铖怜另外说道,“我犯病的事,还请余公子向大哥保密。”余郭叹道,“怪不得这两日殿下说要搬到御书房。原来是躲着铖独世子,可是你瞒得了一时,也骗不了他多久。幸好现在独世子常往将军府跑,连太子府都顾不上。”
想起了个人,铖怜说道,“我之前才答应的淇华,有空就去给他上课。现在一连已经有好几天了都没有回去了,不知道那个小家伙现在有没有生气。”
“你觉得淇华是那种不懂事的孩子。你现在不在,反而让我这几天都好好教他医术和药道,你就放心放在这里。那淇华那里还有我看着呢,若是你需要什么让我带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