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路人停步观看,情侣们冬日拥着同一个暖水袋坐在公交车上趴在玻璃上,眼底绽放出惊喜和诧异。
而鲜少有人知道,这是遥城那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郁总特地安排的一场没有宴桌的盛宴。
他在她耳畔咬耳朵,“清清,睁眼。”
虞清睁开眼的时候,眼前是她这四年来看过的最漂亮的光景。
烟火绽放在最高处,她红唇娇艳欲滴,虽然没有说一句话,但所有的一切都在不言中。
这场无声盛宴落幕后,郁言深抱着也可以说是扛着虞清下了楼顶。
因为他那只手确实无法悖逆生理机能用力,但是虞清坐太久腿麻了,他干脆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勾着蛋糕盒上的绸缎就下了楼。
有人说男人最男人的时候是在那什么的时候,但是虞清觉得应该是现在。
还有刚刚她睁开眼睛看到他的瞬间。
下了楼,虞清坐在沙发上,郁言深没二话就先帮她揉了揉小腿。
“你太瘦了。”
虞清还没说什么,就见他捏着自己的小腿就开了口。
“我还准备减肥来着”女明星的身材要求那么高,她目前有点胖了都。
男人掀起眉眼扫向她,“你敢减,试试?”
他这话说的颇有一种如果她真的减肥了,他可能直接让人朝着她身上注脂一样。
寿星为大,虞清只是撇了撇嘴没说话。
温暖的暗黄色灯光打开,现在是12点05
被那烟火吸引去太多的眼神和时间,郁言深没有第一时间吹蜡烛,虞清觉得其实还是蛮遗憾的。
她打开了蛋糕盒,里面是她两个小时赶出来的蛋糕。
外形还算好看,就是有些简陋,普通的黑森林慕斯蛋糕。
插上蜡烛,她抬眸看向他,“吹?”
郁言深回忆起自己过生日,这四年其实都没吹过蜡烛,甚至蛋糕都没见过。
上流人士,觥筹交错只需要高脚杯和红酒或鸡尾酒。
不需要蛋糕这种东西。
他垂眸看向这摇曳的蜡烛,半响后,轻轻吹了过去。
虞清勾了勾唇,“许愿了吗?”
“嗯。”
他的愿望和天台上的一样。
但是或许正因为难以实现,所以才会被称作愿望。
他短暂的出神的这瞬间,虞清挑起点奶油,朝着他脸颊上就擦了过去。
然后在他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起身贴上去亲掉了那块奶油。
“寿星,生日快乐。”
郁言深眼底的神色愈发浓稠,在这样的黑夜里却尤显炙热。
半响,他俯身贴着她的身子就吻了下去。
本来是单人的逼仄小沙发,两个人一起太拥挤。
这样的拥挤,尤显暧昧。
虞清终于被他放开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了,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忽然想
他该不会想对她做四年前在车上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