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马兰两大腿被那些小钉一刺,苏醒过来了。
“嗯——嗯——”醒来的马兰一见眼前的情景,痛苦地哼着,不住一摇着头,两眼惊恐地看着罗芹贞。
“马主任。”罗芹贞微笑着看着马兰,“怎么样?这条被子你穿上很好看,你看这条裤子大小还合你的身不?”她说着两手把那“钉裤”用力向上一提。
“嗯——”马兰立刻痛苦地哼叫起来,罗芹贞想,要是马兰的嘴没被堵住,这叫声一定比被杀的猪的叫声还动听,她心里非常想听那声音,可她怕被其他人听到,只能还是堵住她的嘴勉强欣赏着。
“哈哈哈——”罗芹贞满意地笑起来,“你知道痛了?你也知道痛?你应该是知道的,还记得不,我杀过人。那一年,我杀了那个欺负我的畜生,我还用剪刀剪断了他的命根子,那一剪刀下去,真痛快啊!男人欺负我,我就杀男人,女人欺负我,我就杀女人!你相信不?”
她说着骑坐在马兰的小腿上,拿出剪刀握在手上对着马兰的脸。
被布塞着嘴的马兰泪水哗哗长流,绝望地扭动着身子,哀求地看着罗芹贞不停地摇头。
罗芹贞冷冷地哼一声说:“你现在知道求我了?你不是谁都不怕吗?你不是想打谁就打谁吗?现在来吧。”她说着左手一看抓住马兰的长发,右手握着剪刀就向马兰的头上刺去。
马兰绝望地紧闭上的双眼。
可是罗芹贞的剪刀并没有剌进马兰的头里,而是剪向了马兰的头发。
她盯着马兰的眼睛,怪异地笑着说:“你以为我要杀你?你错了,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人你活着,让你永远记住欺负人是什么下场。”
罗芹贞说着,三下五除二把马兰的头发剪了个精光。
然后,她重新点燃了一支香烟,吸了两口,把红红的烟头马兰面前说:“我要给你留点记号,让你长点记性。”
她说着左手按着马兰的额头,把右手上的烟头摁到了马兰的脸上,马兰立即痛得龇牙咧嘴,眼泪横流。
“阿弥陀佛!”罗芹贞念了一声,又把烟头摁向马兰脸上另一处。
就这样,她念一句“阿弥陀佛”就烫一处,念一句烫一处,把马兰的两边脸颊、大腿上、脖子上和头皮上,挨处烫,烫完了一支烟,又重新换一支。
在这个折磨人的过程中,她感到无比的兴奋,她想到了当年朱玉生对她的偷窥;想到了她疯病发作时人们对她的嘲笑;想到了孩子们骂着“疯子”拿着石头对她的追打;想到了胡仁奎用烟头烫她的身体;想到了当年刺向那个老光棍的剪刀和剪断他命根时那一瞬间的痛快。
马兰的泪水和和汗水一齐流下,烫开头几下时,她还拼命地挣扎,到后来,她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只是漠然地看着罗芹贞,两眼空洞,仿佛连疼痛都不知道了。
罗芹贞看马兰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她这才狠狠地抽了马兰脸上两个耳光,再朝她脸上啐了两口,然后满意地站起来,哈哈大笑着打开门,离开了米面寺,回家去了。
第二天早上,有个趁早捡粪的老头发现了寺里的马兰,连忙给她扯去嘴里的布,解开绳子,把半死不活的她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