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先帝离世时,孩子已经羽翼丰满。
“所以,他一登临帝位,便直接与董家撕破了脸皮。”
“不过...”顿了顿,太后又道,“当时世人已认定我与董家是一方阵营的,而刚登基的皇帝又处于弱势,这虚假外表,便一直被保留下来了。
“如此,只要他有什么事,我也好在其中为他周旋一二。”
说完过去的事,太后又带一丝歉意道:“这件事,皇帝一直瞒着你,是他不对。我不求你能理解他,只愿你,别责怪他太多。”
太后如此,沈澜熙反倒不好意思了:“过去之事也是无奈,妾未参与其中,便不谈责怪之事。”
抿抿唇,她又道:“想来,陛下也是不想妾为此忧心吧...”
“你当真这么想?”太后诧异看她一眼:“我没把你当外人,在我跟前,你不用客气。你心里若有不舒服,跟我说也好,直接去找他也好,千万别存着。”
不管怎么说,隐瞒就是隐瞒,被隐瞒的一方心中有气,也是理所应当。
有气便应适时把气出了,免得形成隔阂,往后再闹更多不愉快。
可沈澜熙却摇摇头道:“算了,都已经过去了。”
见她真无责怪之意,太后也就没再多劝。
总归是小夫妻自己的事,她一直在旁指手画脚,反倒不美。
带着沈澜熙悠然走了一段,她又换了个话题:“说起来,我还有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