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戚脑袋上还绑着纱布,还需要再缠几天。如此醒目的脑袋挂白条,无论他走到那里,都是这个学校最靓的仔。
聂戚靠着死乞白赖说服桑初,除了早饭,以后的中饭和晚饭都要和他一起。大课间必须去他的座位上找他聊天。碍于聂戚是病号,他的得寸进尺桑初照单全收。
吃过午饭,两个人又腻歪在一起了。
阅览室内,聂戚照常给桑初补习数学。
这些日子疏散了许多,但好在时日还长,她们可以来日方长。
聂戚教到一班,有不安分起来了。
“初初,我想摸你的腰。”
“……?”什么玩意儿?数学题做得好好的,突然来这么一句?
她义正言辞的拒绝。“不行。”
“你之前还说行的。”
“之前是之前……”
聂戚见桑初低头正写着数学题,连半个眼神都不给他。索性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初初,我脑袋疼。”
桑初:“……”
她发现这男人总是能让她刮目相看,隔三岔五换人设?明明以前是翩翩温润的少年郎,最近怎么就得寸进尺成了个喜欢撒娇耍无赖的地痞流氓呢?
唉,怎么办呢,自己选的……
“初初,我的脑袋真的好疼啊,你都不心疼我吗?”见桑初没反应,聂戚不依不饶。
桑初面无表情的抬起头,拉过他的手往自己腰上搭。让他摸,摸两把还能少块肉不成。
聂戚的伤只是看着吓人,并不严重。年轻人,体质也好,伤口愈合的非常快。
这几天赵文静也不知道从了什么魔怔,开始捣鼓起化妆来。每天一下晚自习,就坐在镜子前开始对着自己的脸开始折腾。
晚上,桑初坐在床上开始抱怨。
“他竟然只是简单的回了一句好看,太过分了!”
今天晚自习,桑初特意让赵文静给她画了个妆给聂戚看。桑初问他好不好看,他竟然只给了两个字,好看。这也太敷衍了吧。
好歹她坐着让人画了很久呢。
桑初仍然在幽怨的说着:“他竟然只说了好看,他是不是不爱我了,才这么些日子,他就对我喜新厌旧了,渣男!”
顾冬冬被她的幽怨惹笑了,正掩着嘴笑呢。
新来的室友卢亦站在桑初的床边笑着:“不爽了就换一个。”
万云巧主动搬去了隔壁的宿舍,换来了一个卢亦。平时在宿舍,桑初都不会理会万云巧,赵文静自是和她同气连枝。而顾冬冬又是个安静的性子,平时都不怎么说话。
万云巧算是被她们的冷暴力赶走的吧。
其实,桑初对她也没什么恶意,只是单纯的不想理会罢了。对于一个对自己对象有想法的人,她确实没有办法温柔以待。
听着卢亦的话,赵文静也笑着说:“那得看初初舍不舍得换了?”
桑初撇撇嘴,她才不傻呢。
每天给自己带早饭,教自己数学题,成绩又好长得还好看的对象。谁换谁脑壳有包。
对于聂戚的怠慢,她打算再给他一次机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