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山冲克制往上看的冲动,把今天的郁闷都打进鼓里,声音特别残暴。
“可以,再快点更好。”田曼脸向后转也没看清骆山冲的脸,她只要有点响声足够。
跟着乐声,似醉非醉的少年音娓娓道来:
“那就忘了吧忘了吧
忘就忘了吧忘了吧
肉麻容易尴尬
那就放下吧放下吧
放不放得下放得下
继续走马观花
总有上不上下不下
气氛真不真假不假
图个附庸风雅
那就再见吧再见吧
再也不见吧不见啦
承诺人间蒸发
安慰都是废话
算了吧。”
田曼睁开眼睛,面前安静烛火里的人们明暗不定,她声音渐渐高亢:
“雨再大也不过打湿头发
无碍无伤大雅
心好大
没想法
没牵挂
如果天都黑了夜都深了心的门没锁
每盏灯火都有睡不着的故事可以说
反正一个人能凑合两个人也不嫌多
WuIDon'tKnow
怎么天都黑了睡不着的人呐没梦做
爱得越多越没把握越是有话不直说
像我这种性格干下两口管它够不够
IDon'tknow.”
楼上。
“这人不是邓豪。”戴面具的女子接着左巍的话。
“你是谁?”樊寿目光冷冽的盯着女子。
“彩云,在邺城邓家武馆我见过邓豪,绝不是不是楼下那个人。”彩云笃定的说。
“管他是不是,风头不能让他全占了。”花脸使者声音躁动,纵身翻下栏杆,沿着柱子滑倒楼下,大步走上台去。
“堂主。”彩云看着花脸的背影,拇指一顶,露出食指般粗细的剑身。
“随他去。”堂主轻描淡写三个字,彩云收了剑虽气不敢走开,眼睛瞪着樊寿。堂主不会武功,现在只能她守着堂主,心莫名乱跳。
樊寿瞥了她一眼,剑都拿不稳,只是个丫鬟罢了。眼眸扫过两人,左巍没下令拿下他们,只看着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