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慎笑道:“除了你,大家都好的很。”
  叶清溪见木樨已醒,放下木樨,站了起来,解开大氅,活动活动僵硬地身子,走出大帐,见江落梅和女卒还在帐外,冷冷地对江落梅说道:“木姑娘已醒,你们先回吧!”
  朱八介一听此话,开心地问:“大帅,木姑娘醒了?太好啦!哎呀,落梅,走走走走走,我们可以回帐了。”
  江落梅在朱八介的搀扶下,离开大帐,神情寞落,哀伤凄凉。
  寒气浸体,勾起老病,虽然木樨活了下来,但仍然觉得全身发抖。
  叶清溪见她这样,问明原由,方才得知她八岁时便在深潭泡过一宿,心知老病难治,便让军医熬好一剂剂抵抗风寒的中药让木樨喝下,威逼利诱,苦口婆心,木樨苦叹三生,饮如鸩毒,终于经有十天,木樨又能生龙活虎在叶清溪面前欢呼雀跃。
  白雪覆盖的威武山玉琼宇枝,威武山下,江落梅如火烈鸟般一身艳服慑人心魄,可是再看她脸庞,眼神里有着依依不舍,有着失魂落魄。
  木樨在远处瞧着这山下一幕,心内犹为舒坦,看着江落梅手拽叶清溪大氅,跪倒在地,头重重撞向地面,满目泪痕,充满不舍。
  叶清溪扶树而站,再不曾再看她一眼。
  江落梅一见,只能惜惜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