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蛮将领旁边一见,也随着滑下了马来,搀起木樨,睁着卵泡大眼瞪着老太太叫嚷道:“你是谁呀!竟对我们大头领这么无理,你以为我们笛蛮想管你们大康这点劳什子破事?若不是我们王爷有令,如今兄弟们正在大帐内喝酒吃肉呢!”
这时木樨看到叶清溪从闸楼匆忙走下,叶清溪看了看眼前情景,又看一眼木樨,心里明白所有,他抱拳作揖对笛蛮首领客气道:“本将叶清溪,感谢笛蛮兄弟前来相助,寒染五万大军在城外轰炸已整整一天,几次冲击城门未果,如今泰南四门皆弱,这位兄弟你带千人,城墙东各个垛口和东角楼归你守护;木樨,你带千人,城墙西各个垛口及角楼归你守护。还有三千来人,听我命令,若有守护不严,寒染军从那个口进入,别怪本将不客气,斩立决。”
木樨抱拳屏气,低腰收腹答道:“木樨听令。”
笛蛮首领一听,收起脸上的玩世不恭,四处打量,也随意答道:“是,末将听令。”
木樨登上城墙,从垛口向下看去,寒染大军是“旌蔽日兮敌若云。”寒染将士手执火把,个个护甲含冰,闪亮照人。
木樨再仔细看,原本干涸的护城河变得水浪含波,浪涛滚滚。
木樨心想道:“原来这两日叶清溪带领全城百姓把外河里水引到护城河来,寒染大军若想攻城,必先渡过此河,而上有利箭,下有急湍,渡过此河,是有相当大的难度的。”
一夜疲惫,木樨在垛口旁守着,盯着下向,箭矢交替,吼声震天。
木樨见叶清疾步走来,连忙隐蔽站立,抱拳叫了声:“大帅。”
叶清溪从垛口向下看去,一阵连天硝烟迷雾,阻挡视野。
叶清溪冷冷问了木樨借兵的来龙去脉。
木樨没有隐瞒,一五一十告之,叶清溪啥话未说,只皱起眉头,长叹一声。
木樨见此抱拳道:“都怪木樨行事猛浪,未经大帅同意,便做出此事,但为了保住泰南,也只能向笛蛮借兵保住泰南要紧。”
木樨低眉顺眼继续说道:“大帅,朝庭若有怪罪,木樨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叶清溪摇摇头,再次叹息道:“本帅并非扰心这事,本帅忧心的是笛蛮竟有这么多兵士驻扎大康,近在耳侧,却无人知晓,无力阻拦,我叹息的是大康国土,竟被夷蛮占领,却无人驱赶,好在樨儿把笛蛮军借到此处,若不然,他与寒染联合,我们腹背受敌,泰南便再无翻身之日了。”
木樨一听,心头一颤,随即紧张心情稍微放松下来,只一会儿,又跟着忧心烦恼再起。
“报,大帅,寒染大军行成三面包抄之势,向泰南的东、西、南门而去。”士卒飞身来报,
叶清溪望向下方,令道:“守住泰南所有城门垛口,若哪个城门出事,本帅必斩杀门将。”
“是。”小卒飞身下去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