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溪用冷峻的目光看向木樨道:“木队,西门最为薄弱,本帅派你去西门增援。”
“是,大帅。”木樨支着虚弱身体飞身向城下跑去。
寒染大军如疯了般踏过护城河上刚架的木桥,再一次向泰南城门发起激烈冲击,坚云梯,布战车,黑压压一片,手拿锋利快刀,鱼贯而上,想从垛口冲到城上。
泰南城上的笛蛮诸将紧盯垛口,将刚冒头的寒染兵将如割小麦般割掉,手起刀落,斩于半空,刀落头也落,寒染军从云梯上纷纷下坠,云梯下方军士见此,吓得直哆嗦纷纷下落,坠落云梯。
再也不敢向上冲击。
木樨带着一支百拾人的笛蛮士兵来到西门,果然,西门告急,木樨见声声撞击,城门即将被撞开,城门在门外寒染军齐心协力数着数字的情况下,门缝越来越大。
“去,给本队用力抵住西门。”
“是,木队。”
增援已到,五十军士冲到此门,和泰南壮汉一起,用全力抵挡西方城门,已经挤进半个身子的寒染士卒,生生被挤死在门缝里。
西门又被再次合上,声声撞击刺激心扉,木樨急忙飞身上楼,见寒染军用抛石机甩着石块,向城楼砸来,巨石落下,如雷轰鸣,如地震了一般。
木樨从垛口偷偷望向下方,寒染兵如黑蚁般沿着云梯拼命向上爬,遂命带来的笛蛮五十军士避开砸来石块,用所带火油淋下,然后用火箭射之,连天熊熊烈火,烧得寒染军从云梯纷纷坠落,笛蛮军士又举起抛过来的大石块,砸向云梯,几块大石头下去,云梯断裂,再不能支撑,几个云梯皆这样毁去,西面城门一场灾难终于免去。
木樨喘息着,这时就听城下有人呐喊暄哗,木樨几步窜到城下,却见不知从何处闯进城内的几个寒染兵士手上正抓着两人,疯狂地命令守城将士:“打开城门,若不打开城门,我便要你们大帅母亲的性命。”
木樨借着火亮一瞧,几把快刀所架之人,果然是叶清溪的母亲和那胡家蓝儿。
木樨看向胡蓝儿,见胡蓝儿头发凌乱,面若死灰,衣裙破损,双脚赤足,全身不停哆嗦,还想奋力挣脱寒染几卒魔爪,却被寒染几人紧紧抓在手上,她只能凄厉叫喊着:“开门,快开门,若不然,我们会死的,我不认识这老太,你们抓错人啦!我不认识这老太呀!”
其中一个寒染兵大笑道:“哈,当我们都是傻子吗?我们打听了,你是叶家未过门的媳妇,她是叶清溪的老娘。”
“不,我和叶家没有任何关系。”胡蓝儿用叫得已经沙哑的声音想洗脱和叶家的关系。
却不料,寒染几人拳打脚踢,击打的胡蓝儿瞬时面色青肿,吓得胡蓝儿抱紧自己,颤栗不已,再不敢多发一言。”
木樨心里道:“这前胸后背皆印有‘染’字的寒染军几人,他们是从何处进入?又从何处掠得这两人到了西门?叶清溪母亲身体虚弱,若救,怎么才能不伤及她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