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学会这些本事后,忽然想到,当我真的一文不值的时候,又如何活下去。所以我决定去学门手艺。开始我打算去养一群牛或者羊什么的,可是买买提大叔说,伺侯牛羊必须要象伺侯自己的孩子那样。我问他是不是就象他伺侯我一样。看到买买提大叔哈哈大笑时,我就很坚决地放弃了这个念头。
我不会武功,更没有慕容紫衣那么多的高手师父传授武功。我只有一个师父,就是城东铁匠铺里的孙老六。之所以拜孙老六为师,因为他有一门很特别的功夫让我佩服地五体投地。他可以一边喝酒,一边很准确地把小锤打在铁应该打的部位。可惜,到现在我也没有完全学会,最好的一次是十锤中,我打中了七次。
我不喜欢剑,只有象慕容紫衣那样娘娘腔的人才会用剑。大漠的人都用刀,我现在腰中也有一把,是我自己打的。以前,慕容紫衣送过我一把刀,正宗缅钢打造的,刀身在阳光下泛着蓝光,韧度好,也很锋利,刀销上的三个宝石是正宗的波斯货。可惜让我在赌场里给输掉了。
到了大漠,我才知道什么叫喝酒。在江南时,人们喝酒是用一种很小巧的碗,里面盛的是用糯米酿成的甜酒,每次喝的也少,不过三五碗。下酒菜是少却精致,几粒铁蚕豆,一小块臭豆腐干,装在同样精致的小碟子里。在这里,你可以对着皮囊直接把浓烈地烧酒倒进喉咙里,大块的牛羊肉,无须用筷子,直接用手抓。酒酣耳热时,大可不必那么拘紧,尽可以随着悠扬的胡琴放声高歌,或者跟着漂亮的克尔克孜姑娘翩翩起舞。
不过现在我已经发誓,绝对不喝一滴酒。因为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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