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游诗人的手快速的在伊莎贝拉的身上乱摸乱捏起来:“嗯嗯,果然很有料,该大的大,该小的小。”
长刀带着风声劈了下来,但是却稳稳的在离吟游诗人鼻子不远处停了下来。执法队的男人的变了脸色,觉得自己的握刀的手腕像是被强兽人的斗士捏住一样,仿佛听见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你看,我是个很有爱很讲道理的人。”吟游诗人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这个小姑娘刚才和我达成了雇佣协议,代价是陪我睡觉,定金是让我摸了摸她的身体。我怎么能抛弃自己的雇主呢,你说是不?”
执法队的男人不停地惨叫,他的手呈不自然的反向弯曲,似乎是掰断了。
“如果你不想另外一只手也断掉,就松开我雇主的头发。”
执法队的男人立刻松开伊莎贝拉的头发,大声哀求。
“呃……不好意思,我反悔了。”吟游诗人抓住执法队男人的另一只手,只听到轻微的咔嚓声,执法队的男人眼泪鼻涕一起迸发,恶毒的咒骂从他的嘴里争先恐后的冒出来。
“骂人这种习惯太没有爱了,”吟游诗人摇头晃脑,“要讲文明的哦,不然我踹你的膝盖了。”
执法队的男人当即住嘴。
“很好,这次我没反悔。”吟游诗人松开了手,执法队的男人连滚带爬的跑开。
伊莎贝拉怔怔的看着眼前的这出闹剧,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乱。
吟游诗人在她的面前继续蹲了下来,拿手擦掉伊莎贝拉脸上的眼泪。
“你真的觉得人生中没有想做的事情了么?”吟游诗人问。
“……”
“唉,你就是想死,也等陪我睡过觉再说吧。”
“……你做梦。”
“呃……命运让我们相遇,真是喜剧唉。”
“……你做梦。”
吟游诗人抱起伊莎贝拉软绵绵的身体,把她背在背后,慢慢的向沿着旧城区向城外走去。
“不要这样子嘛……我们去城外睡觉好不好?我老家把在野外一起睡觉的行为叫做野合,你说好不好?”
“你做梦!”
“哈哈,说话有力量了。这样吧,我们先培养培养感情,我叫阿鲁卡德,你叫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你做梦!”
“太凶的孩子不乖哦,嗯,你的胸肌真发达,垫得我背后好舒服……”
“放我下来,你这个下流胚子!”
……
睡得迷迷糊糊的伊莎贝拉,觉得有人正在掐自己的脸。
“醒醒,睡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伊莎贝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眼前晃着一张龌龊的脸,当即警醒过来。
“阿鲁卡德!”
“哇,叫的这么亲热!”阿鲁卡德紧紧抱住伊莎贝拉,“是不是特想我,做梦都梦到我。”
伊莎贝拉用力将这个脸皮厚度惊人的家伙推开,同时在他身上踹了两脚。
“谁想你了,睡醒就看见你这张恶心的脸,真倒胃口。”伊莎贝拉不屑一顾的说。
“压抑感情对自己的身体不好哦,用力的拥抱我吧,看那夕阳!这就是青春啊!”阿鲁卡德一脸激动状,胳膊挥舞的像个风车,对着太阳指指戳戳。
“白痴,现在刚刚中午,你那不叫青春,叫发春!”伊莎贝拉翻了翻白眼,“你在前面发现什么了?”
“真是没有爱的孩子,”阿鲁卡德嘀嘀咕咕,“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好消息,每天看见你的脸,我已经够倒霉了。”伊莎贝拉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翻身跨上哼哼唧唧的西贝尔骡子。
“好消息是我们已经离黑森林不远了。”阿鲁卡德跨上可怜的伊洛尔小毛驴,伊洛尔小毛驴当即昂昂乱叫,对阿鲁卡德的体重表示不满。
“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我们必须经过重兵把守的多特蒙德才能进入黑森林,你所谓的的老牲口提康纳目前驻守在那里。”
“提康纳……”伊莎贝拉念着这个名字,用力咬着牙,似乎想从这个名字咬出血来,“我亲爱的舅舅,提康纳公爵大人!”
“呃……伊莎贝拉,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儿”阿鲁卡德挠了挠头。
“说!”伊莎贝拉瞪了阿鲁卡德一眼,这家伙又想搞什么鬼。
“我听说,你们这些贵族小姐,出于某些考虑,骑马的时候都是坐女式侧鞍的。”阿鲁卡德一本正经的说。
“你到底想说什么?”伊莎贝拉有些不耐烦。
“呃……我是说,咱们这一路你都是像男人一样跨着骑……你的那个啥……不担心破了么!”阿鲁卡德很严肃的问,一副探讨学术的样子,同时给了小毛驴几鞭子,飞快的跑远。
“什么那个啥?啊!……阿鲁卡德,你给我站住!你这个杀千刀的下流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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